悉我的身體了,從我們第一次做就是,我沒有辦法。先前還有些不適,但不消片刻我就適應了起來,一種合拍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間。
他的語氣像是引人墮落的撒旦,“看,你天生就是我的,吳真心你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這樣,你要躲避到幾時?”
夜色中他的容顏俊美,又閃爍著些許的狠戾,我身體在臣服,不斷的臣服,被他撞的哭泣,就要喘不過來氣,也根本顧不上說他什麼。
可是他的話我全聽在了耳朵裡,記在了腦子裡,是啊,事實就是我的身體遇到他就像是魚遇到了水,就像是久旱逢甘霖,可這也是他看不起我的原因嗎?
一開始,就是他招惹在先啊。
現在我主動退讓,不想要沾惹到他們那些黑暗凌亂的事情,有錯嗎?
這樣一想我更難過了,想要哭泣的心情更甚,我重重喘著氣,眼角的淚不由自主的在流,腦海中閃過一道白光的時候眼前卻一黑,莊年華再次俯身精準的找到了我的唇,我微微張開不斷喘息的唇,我被他碾磨的如同殘花一樣的唇,被他再次吻、住了,五官似乎有一瞬間的關閉,許久莊年華才放開我,我的意識也漸漸回籠。
他還埋在我的身體裡沒有出來,我心中的怨憤漸漸又開始糾結生長,比剛才更甚。
“你為什麼就是放不過我?”
經過這樣一場激烈的戰爭,我說句話都覺得疲憊無力,可還是想問他。
“莊年華,我是個壞人嗎?我自認為不是吧,你說呢?從我們遇見的那天開始,你對我就施行了一個陰謀,你權勢滔天,我平頭百姓,所以該配合你的我都配合,可現在呢?正宮都回來了,你還揪著我不放做什麼?我只想有一點兒安寧的生活,你這樣子,卻讓我覺得很難獲得安寧。假如你還能回想起來初次見面我對你的善意,就請你高抬貴手,離開我家,回到你的圈子裡,晚上去陪你愛的女人,不要再來折磨我了好嗎?”
我說折磨一點兒都不誇張,我身心都在痛,我對莊年華從見第一面的時候就有一種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感覺,從第一眼他就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如果他的身份不是「神華」總裁,如果我的身份不是那麼的晦暗,按照我的性格,我一定會追他,不追到手也許我都不會甘心。
可我一直是個理智的人,我知道,有些喜歡,看看就好,並不能擁有;倘若有機會短暫擁有,到了適當的時候也得換回去。
比如現在,我必須把他還回去。
電梯那匆匆一面我越想越心驚,憑著女人的直覺我也知道那個叫秋水的美少婦不喜歡我,她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隻她隨時都能碾死的螞蟻,她唇邊的笑意彷彿昭示著我禍到臨頭,我怎麼可能還敢和莊年華糾纏不清,我只想要他離我越遠越好。
“我要是不呢?”
莊年華冷聲問道,終於從我身上起來了。
我像是死屍一樣一動不動,隨便他要怎麼樣了,他抽過紙巾幫我清理了身上,又清理了自己。
我昏昏沉沉的,反應了一會兒他這氣人的回答,似乎被他氣成習慣倒反而平靜不少,面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笑。
“你不能太貪心,我不想被你害。我知道你們這樣的人的世界我是參與不起的,如果你是想害死我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害死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他重新壓了下來,這次是把我攬到了被窩裡,也許我真的是他發洩的工具吧,反正發洩過後的他好像正常柔淡了不少,抱著我的舉動各方面也還算輕柔妥帖。
可這樣的動作激不起我心中的漣漪了,我滿腦子想的都是秋水回來了,從前我是死人的替身,現在我是活人的障礙,我很清楚,要是莊年華再對我示好,秋水那邊會有什麼樣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