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掐著我。
“我們分開的時候我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
我迷迷茫茫想著那一天,他說“好,我隨你心願,不打擾你的生活,但是要保持聯絡,我的手機號不會換,你的也不準換。”
可事發突然,我撐了三天去消化那種心情,然後跟我媽跑路的時候也不得不丟棄了舊有的一切聯絡方式。
他見我出神,像是忍無可忍一般,捏著我的臉重重的吻了上來。
充滿壓迫感急切感,或者,隱隱還有一種失而復得的驚喜感?
這是我自己揣摩的他的心意,我已經被迫張開口,跟著他的掌控走。
可那一瞬間我心念頓開,為什麼會有失而復得的感覺,所有的這一切不過一個原因,我長得像那個叫秋水的女人。
莊年華是這樣,李基宇也是這樣,我都是在沾別人的光。
可是在莊年華這兒,我卻再也不想沾這種光了。
我媽告訴我,並不是只有男人可以花心,可以有很多個女人;女人也一樣,女人也可以只屬於自己,擁有很多個男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我還是做不到,人家都是第一次啪啪啪的物件有毒,我覺得這是真的,自從我失憶以來,莊年華是唯一和我發生過關係的男人,他和我在身體和心靈方面的親密程度遠超我媽。
儘管如此,我還是不敢苟同我就是秋水的想法,秋水下葬了,這是公認的,李基宇都親口承認,我不過是長的像。
如果我順著莊年華給的臺階下,無疑我們倆都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我捧住他的臉,把恨不得就此一口將我吞下去的他定住,然後強行撤退,這一個一半的親吻。
“我,我不想你。”
我說謊話,同時慌忙從他的腿上撤離。
“我不想在和你有關係了,才斷了我聯絡方式,也不想在有關於你回憶的地方呆了,才選擇離開中州。”
我絞著手指,挖空心思,儘量不想說的傷人,我知道,他也是傷心人,可是我也不能再放任這情況,這會讓我沉迷,墮落,無法自拔,最終只會讓我變得很可憐。
“我,沒想到今天在這裡會碰到你,原來,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神華集團的擁有人。”
如果我來之前百度一下就好了,也不會被他的突然出現搞得措手不及。
我咬咬唇,又有些自嘲的笑了。
“你是知道我要來了吧,上次是用我媽媽當誘餌,這次是用房子當誘餌。我……”
我看一眼他,發現他雖然安靜無聲,但是卻是寶相莊嚴的坐在那裡,目光死死定在我的臉上,像是等著聽我還能說出些什麼話來。
他這樣一張絕色的臉,深情的眼……我承認我忘不了他,這很危險,唯一的方法就是他不要再找我,那樣我總會把他從身體裡排空,戒掉。
“你怎樣?”
大概是見我遲遲沒有吭聲,盯著他沉思去了,乾脆他就追問一句,還是保持著獵豹隨時要追捕獵物的姿勢,一雙眼睛銳利如刃,像是已經把我這個人翻來覆去透視了好幾回一樣,讓我無處遁形,無處可藏。
我乾脆鼓足勇氣,為了給自己壯膽,聲音也提高几分,儘管有些發虛。
“我不是秋水。我不是她。莊年華,我不知道你的過去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也希望你早日從她帶給你的陰影和記憶中走出來,真的,這是為你好,也是對我的公平。現在我不願意因為你的情緒而捲入我不想要的生活裡,我或許不需要感情,但是一旦有人願意這樣對我,我希望那至少是純粹的感情,與我有關,只與我有關,不因為任何別的其他人其他事,只是因為我是我就好了。你給不了我這樣的感情,我也不想破壞你的記憶,所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