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楚,估計只有蘿拉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從始至終林澤秀和我家人都沒有在京都大廈出現過。
送走了證人,辦公室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我是痛苦和壓抑,痛苦於我有這樣一個家庭,帶給我磨難,帶給別人災難。孔盛什麼時候走到我身邊的我不知道,我坐在沙發上彎腰把頭埋在膝蓋裡,他蹲在我的面前,伸手揉了揉我的頭。
“哭有什麼用?這會兒該找你後媽報仇了。”
“不,這全是秋天明的錯。”
這一刻,那因為血緣關係產生的一些父子之情全部斷了,我咬著牙,眼淚雖然還止不住的往外冒,但是矛頭直指我爸的決心不小。
說完了又埋頭嗚嗚嗚的哭去了,心裡難受的要死,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代替莊嚴去死,現在這局面,我要怎麼坦然的繼續生活,又能以什麼臉面去面對莊年華?
是啊,後媽同我沒關係,但是秋天明是我的親生父親。
我又是心痛又是給自己打氣,猛然間想到了什麼,抬頭問孔盛。
“我要見林澤秀。”
本案因為警署這邊還想要進一步調查補充證據,所以暫時林澤秀依然關在警署。
林澤秀作為要犯,也是單獨關一間房子,見我來了也不驚訝,還跟我挺吊兒郎當的打了個招呼,“你來了。”
“你為什麼要針對莊家?”
我揉了揉眼睛免得一開口就想哭,事實上我的哭腔在耳朵裡已經很明顯了。
林澤秀坐在他的床上,搖著腦袋。
“想知道就讓你的狗先出去。”
他輕蔑的瞥眼瞪了瞪莊年華,視線又曖昧的流轉到我的身上,好像天下就只有他說多尊貴的人一樣。
“你才是狗!”
我當下就替孔盛給罵了出來,孔盛卻微微一笑,揉著我的腦袋說我孩子氣了,然後轉眼走了出去。
可就算是走了,她也沒問出來具體點兒的事情。
林澤秀的聲音讓人惱怒的無處發洩,“秋水,我不是說過嗎,不過如此啊。”
這話說的跟放屁是似的,還是那種輕鬆隨便的,我想起來了曾經有一次,他說莊年華不過如此,是他高估了對方云云。
我心中一驚,抬眼瞪著他,曾經有一次林澤秀的意思就是,他就是圖個刺激,為了好玩兒,和一種挑戰。
我上前一步,扒住鐵門,“你其實一直是針對的是莊年華?”
對,一定是這樣,只有老莊沒了,莊年華才會回來,回來處理這些棘手的事情,他們才能交上鋒!!
林澤秀眯眼笑的像狐狸,“看起來你也猜到了,可我不說就沒有證據不是,秋水,你們始終不能把老莊的死栽給我頭上。”
孔盛一直都沒走,就在外面牆角靠著聽呢,我今天算是對聽牆角有了生動直觀的感受,他生龍活虎的走進來,滴滴兩下弄開了林澤秀的大門,大步走進去,還沒等林澤秀說話,已經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林澤秀才想要反擊,他的警棍已經戳在了他的肚子上,電壓太過密集,當下林澤秀就被電暈了過去。
“你也是好耐效能和這種人渣說這麼久。”
我原本很氣憤,但看著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的林澤秀,語氣猶豫的很。
“你確定他這樣兒沒事?別還沒交檢察院呢就給電死了。”
“放心,死不了,充其量心臟周圍麻痺一陣子。”
躺在地上的林澤秀還有知覺,想要伸手抓住我的腿腳,但是我們一前一後選擇踩著他走了過去。
孔盛吐出了長長一口濁氣。
“現在看來,林澤秀應該就是想和莊年華一較高下,他這種人心裡變態,估計覺得全世界除了自己別人都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