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莊年華用眼神逼問我還越級做過什麼事情。
“我覺得這種正常人都可以做出正確判斷的小命題不知道勞您親自過問,想想你每天處理的可都是「神華」要事啊,找人這種事情我們完全可以自行處理。”
呵呵,挺損啊。不知道自己以前發現過自己的小媽如此能說會道的一面沒有。
莊年華迫近一步,如果不是我仰著頭,他的胸膛就要捱上我的鼻尖,兩根手指輕輕一勾。
“信不信我掐掉你漂亮的嘴。”
說到“嘴”,他的視線就定在我飽滿的唇瓣上,眼底墨色渲染一般。
我心一顫,危險報警在心中響起。
莊年華的果然就勾著我的下巴,一張絕色的臉漸漸放大,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隨時隨地好像都能衝著我衝動起來,在外面兒也沒見他這樣兒啊,難道是人前剋制的久了?
總之人後這禽獸樣兒真是別人沒見過,我竭力保持鎮定,抬手想要揮開他,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
林澤玉進來的時候,我正端坐在椅子上,莊年華雙手插兜兒,背影修長的站著,他垂眸看我,我仰視著他,煞有其事的說著婚禮注意事項以及對於IDO公司設計師還能提出更具象化的要求,定製一套桃花色系的伴娘裝balabala……
完全是臨時想到的,莊年華背對著林澤玉,唇邊露出一個深邃的微笑,眼睛裡似乎也透著笑,像是被我這種小心謹慎的樣子逗樂了。
我覺得這個人真的心很大,就一點兒不擔心被未來老婆抓住什麼把柄嗎?
他不擔心,我倒是很擔心,因為就算被抓住把柄,這種情況下被炮灰的應該是我。
林澤玉見此情形,先是一愣,“我說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你,想著來小媽這裡也許有發現,沒想到你還真在小媽這裡。”
莊年華漫不經心轉身,斂去了唇邊溫柔笑意,換上一副一絲不苟認真嚴謹的面具。
“我聽下面挺熱鬧,就叫小媽一起來了。”
“那小媽答應沒有?”
林澤玉的視線在我們身上來回一掃,語氣疑惑,畢竟她剛才吃了閉門羹,這會兒雖然神情無辜,但是也掩不住她眼睛裡一閃而逝的探究。
“小媽自然是得給我這個面子。”
莊年華已經朝著林澤玉走去,他沒動作,林澤玉則熟門熟路挽上他的胳膊,兩人站一起,林澤玉笑著看我。
“小媽你還真是不給我面子。”
“畢竟我是吃莊家口糧的。”
我聳聳肩,瞧著這一對璧人覺得特別礙眼,可我還得安慰自己忍忍就過了,無奈嘆一口氣,
“你們先下去,我換身衣裳就來。”
我原本已經換了家居服,現在又重新穿衣服,換一身黑裙,襯衣領設計顯得保守又幹練,上面星星點點的綴著碎花兒,長裙及踝,我想我一個後媽又不是和一幫認識的人在那裡爭什麼風頭的,乾脆就梳起來一個丸子頭,再穿上一雙SW的小鱷魚皮金屬色系帶裸靴就準備完畢,再戴一個圓框平光鏡,素面朝天又平淡無奇的下去了。
其實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得到,林澤玉的朋友們都是她們那個年齡段兒的,都說三歲一代溝,這話大概不能用在這些富二代上,快三十歲的骨頭茬子了,玩兒起來一個個生龍活虎的跟十八歲的少男少女一樣,我站樓上往底下望上一眼,只覺得自己可能是個老人。
其實我也不是個老人,我就是一孤家寡人,所以這麼多人這麼熱鬧的場子,我內心是膽怯的。
可我也不能臨陣退縮了,因為底下已經有人看到了我。雖說他們一個個都和我一樣不是正式參加派對的傳統裝扮,但看他們就算休閒裝扮一身兒下來也上萬塊。
這些朋友和林澤玉似乎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