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個身,漆黑如墨的瞳孔彷彿攥住了我的呼吸。
我的臉一紅,是有那麼個地方,我自己也看不到抹,也不願意去抹。可如果要莊年華來上手,我……
這麼猶豫的功夫,莊年華顯然已經看出來了,厲聲問我。
“趁我好好問你話的時候你就好好回答,要是不願意我把你丟醫院去,那兒醫生也都是男的我看你願意誰幫你。“
這不就意思是要讓我丟人丟到外面去麼。
“下面啦!”
我腦子一熱衝著他嚷嚷出來,吼完了,才懊喪的抬起胳膊遮住了臉面。
莊年華一愣,清冷如玉的臉上也罕見的有些泛紅,他皺一下眉,拉著我的胳膊,讓我坐了起來。
自己蹲下去,讓我一腳踩成M型,踩在床沿上,另一腳踩在他的腿上。
按照我的視角看下去,只能看見他的腦袋,我就蹲在我的下面,替我撥拉開那些茂密,認真仔細的替我上藥。
清涼的藥膏在我的體內蔓延開來,那涼意過後,莊年華的手又帶去了一絲絲的火熱,從最初的星星點點,變成了將要燎原的感覺。
我的胳膊不由自主的纏住了他的脖子,抱住了他的腦袋,房間裡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靜的一根針掉下來好像都能聽見一樣。
他一頓,抬頭看了我一眼,神色如往常一樣寡淡,只不過他的額頭似乎微微出了些汗。
我羞恥的咬了一下嘴唇,難為情的瞥過了眼睛,手上也忘記放開他,還就那麼死死抱著他的腦袋。
莊年華似乎剜了更大分量的藥膏,有點想要速戰速決的成分在裡面,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雙腿併攏,難耐的咬住了嘴唇。
這是特別陌生又讓人羞恥的感受體驗。
莊年華再次一頓,略微強硬的掰開了我的腿,在我的腿根兒處也抹了藥膏以後,就才神色淡淡的抽出了手。
他什麼話也沒說,將藥膏拋給了我,起身走了出去。
我的臉紅的像是能滴血一樣,在他走了以後,平靜了好久,才終於能夠入睡。
只不過這一夜的夢裡就全是他了。
有人說,晚上要是夢見誰,就代表誰想自己了。
我沒睜開眼睛就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心想莊年華難道想我了嗎?伴隨著這個念頭睜開眼睛,赫然就看見了莊年華坐在化妝臺前的慵懶模樣。
他穿一身家居服,露出性感漂亮的鎖骨和喉結,手上玩兒著我的香水瓶,聽到床上有動靜,微微抬眸,聲線清冷。
“醒了。“
這是肯定句。
他從梳妝檯上跳下來,雙手插兜兒,邁著長腿朝我走來。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懷疑自己是在做夢,直到聽見莊年華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
“藥膏在哪兒?”
原來是來上藥的。
我才有了這個認知,手上已經從枕頭下面摸出了藥膏兒,遞給他。
所以這麼早是來上藥的?!
昨天的畫面在我腦海中迅速會閃,我後悔了,抬手又要從他手裡把膏藥抓回去,他卻太高了手,丟下兩個涼淡又有力的字:“別鬧。”
說完這句,像是覺得不夠力道,又補充一句:“除非你想要全家上下都知道我來給你下面上藥了。”
這……太無恥!
我又投降了,乖乖趴在床上,任由莊年華幫我上藥,之後又重複昨晚上的姿勢。
不過莊年華真的特別君子,他除了上藥也沒有幹別的,一點兒也沒有作弄我故意讓我難受,我不小心有窺探到他的眼神,那哪裡像是在上藥,反而像是在處理一件藝術品似的。
時間過去的分外慢,莊年華還沒有弄好,莊年華的房間又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