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給boss練練手。”
他這樣說著,我看到莊年華的後背上又捱了一記冷棍。
這就是你說的練練手?到底是誰拿誰練手啊喂!
我真是心急如焚,剛想再催促他們下車,結果陳嘯可能是看著李想進言進的蠻順利,於是也回頭開始語重心長的對我說:
“小夫人,要我說您還是聽話回家才是對boss最好的幫助,你不知道你在外面他一天多提心吊膽。”
說到這裡,李想瞥了他一眼,我猜這一眼的含義可能是對提心吊膽這個詞語的否定。
不過陳嘯儼然沒有意識到這個詞語哪裡有問題,依舊自顧自的往下說。
“你不知道,你出去玩兒的時候boss多上心你的事情,每天都讓我過來看看你們班有沒有什麼狀況,果然就發現秋楚楚去找教授那件事情。boss一直等著你回來找他替你做主,唉,誰知道你可倒好,直接給了boss一頓語言和人身攻擊,你要不是他小媽你這會兒早死了。”
他挺嘆息的看看我,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樣子。
李想這次不止看了他一眼,而且直接把他的大頭從我眼前給推走了,
“不會說話就邊兒待著去,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哪壺不開是什麼意思?”
我挺好奇的看著李想。
“我覺得陳嘯說的對啊,謝謝你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不然我一直對他有誤會。”
李想看我的表情更怪異了。
趁著莊年華還沒來,他問我。
“小夫人,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家boss對你有那麼一丟丟的特別嗎?別說小媽什麼的,你們的內幕我們也知道。反正我家boss一向潔身自好,多的是女人貼上來也沒見他正眼瞧過一眼,您要是有心的話就該告訴他,剩下的事情挺好辦的,無非就是換個身份。”
到底是莊年華身邊最體己的人,把一切問題都看個通透。
不過這話從另外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我不免就覺得臊得慌,先不說原本我對林澤蕭情有獨鍾,這樣好像是我背叛了一樣;就是單單這個小媽的身份……有那麼好擺脫嗎?
正想著,莊年華已經掐住了李基宇的脖子,李基宇面上還殘留著大面積的淤青,這會兒看起來顯得格外弱勢。
至於其他的狐朋狗友們,早就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我真是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把人給掐死了,好歹是老藝術家的獨子啊怎麼著都得給人留個後。
我連忙下車朝著莊年華奔了過去,這動作好像做過千萬遍一樣熟練,我挽上他的手臂。
“算了算了,你受傷了咱們先去醫院。”
莊年華回過頭看我,像是丟垃圾似的丟開了李基宇,不過力道不輕,他踉蹌兩步,要不是有車堵著他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你怎麼下來了?不是讓你在車上等著嗎?”
我的繼子面色不虞,像是嫌棄我不聽話。
“我還不是怕你把老藝術家的獨苗苗給人扼殺在冰冷的一月了。”
我嘴裡嘟嘟囔囔,不過話鋒一轉又去摸他的肩膀。
“疼不疼。”
我手剛落在他的肩上,就見他眉頭一皺,呈現出一種短暫痛苦的表情。不過一霎之後,他回答的冷漠又傲嬌。
“不疼。”
“……”
汗,這是裝的哪門子的酷。我剛剛都看見了,他的左後肩膀和後背都捱了棍子,那些人下手那麼重。
再看看被他幾棍子打趴下的熊孩子們,一個個還都呲牙咧嘴的躺地上緩著呢。
李基宇看著我焦心的去檢視莊年華身體的樣子,忽然笑了,他的口中哈出一縷縷白氣。
我和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