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性,但是她也沒有開口。
我卻是生氣的很,大聲質問她。
“肖豔,你把我東西都丟下去是什麼意思?”
“你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
肖豔像是早有準備,冷笑一聲,拿出了一個紅包舉在手裡。
“你問我什麼意思,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秋水,枉我當你是朋友,在你危難的時候還是選擇無條件相信你支援你,但是你就是這樣回報朋友的?”
那紅包在桌子上摔的啪啪響,肖豔一向就是個聲情並茂的人。
“我又不是沒有問過你想不想要那個保研名額,我真是,有什麼大不了,只要是公平競爭我都能接受。可是你呢秋水,你表面上說著而自己不要保研,實際上卻在背後利用家族勢力亂動手腳,你連讓我輸給你的機會都不給我你就讓我輸了。你是千金小姐,你隨便一聲令下這世道就因為你改變了,你想過我們這些普通人民的感受嗎?”
她說著,嘩啦一下抽出了紅包裡的人民幣,朝著我的劈頭蓋臉的灑了下來,那嶄新的充滿著印刷味道的百元大鈔就在我的面前紛紛揚揚落下。
“現在請你帶上你的錢滾出我們宿舍,我們宿舍不歡迎你,你要是不自己走,我們就會上報輔導員調你走,走不走你自己看著辦。”
我的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面上也是一片痴愣。
“你什麼意思啊?我做了什麼了值得你這樣對待我?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我搶了你的保研名額嗎?”
我也是氣了,語氣很是不好,衝著肖豔問道。
肖豔還沒答話,徐佳和陳瑞排著對來給我還紅包了。
徐佳沒有說話,看了我一眼,神色間又不相信的成分,像是鼓勵我似的,放下紅包的同時還輕輕拍了拍我的手。
“秋水,社會心理學老師公佈咱們班全班分數最高了,然後他說你成績出色,又有心讀研,所以這個保研的推薦名額就給你了。“
陳瑞上前,嘆了口氣,把紅包塞進了我的手裡。
“裡面的錢不多不好就是兩千,我不是不信你,但我也覺得社會心理學老師沒必要說謊,再說,誰敢拿你這麼厲害的人用來做謊?”
我受傷捏緊了那個紅包,腦子裡想起來的第一個人是莊年華。
莊年華啊莊年華,你就是這麼報復我的?我受傷攥緊了紅包,盯著她們,一字一句說道:“我從沒有要求社會心理學老師給我研究生的推薦,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
我把掉在地上的錢一張一張撿起來,把我碩果僅存的唯一一個行李箱拉了出來,打了鋪蓋捲兒走人。
肖豔的怒火被我這句話激的更為旺盛,她說了一句“你就裝吧你就可勁兒裝吧秋水,我們心好不跟你計較,從今往後你愛哪哪兒去,給我滾得越遠越好,你這個不勞而獲的蛀蟲!”
我停下來了腳步,回望著她。
“肖豔,那天的作業我並不是不勞而獲,相反,我出了跟大一部分力,就算是真的跟你競爭研究生名額,也不見得會輸。”
“你這麼說就是承認了?”
肖豔的語氣頓時比剛才更加尖銳,一瞬眼睛狠狠瞪著我,好像就要把我看穿。
我氣笑了,冷冷看了她一眼。
“你在開玩笑嗎?以你一個學新聞的高材生竟然聽不懂我剛才說的那句話,這說出去像話嗎?”
我轉身走了,拉著我最後一個儲存完整的行李箱,而我的身後伴隨著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一陣巨大的摔門聲。
樓道里不斷有人在圍觀我,我步子走的飛快,下樓先把丟出去的我的東西全部清理掉,碎的東西全部丟掉,其餘的吹吹灰,被我全部拿到了樓媽那裡去。
我的原話就是我要搬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