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的陳嘯也抬高聲音。
“說是秋楚楚找的他。還有,監控也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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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楚楚到底還是小看了莊年華的手段,也許他們覺得莊年華討厭我,所以發現這種事情以後會不分青紅皂白先針對我吧,所以才放心大膽找了這麼個無用的草包。
不過也是他們運氣不好,碰到的是莊年華。
那男的倒是真如他自己所說,拿出了一副不怕惹事開罪人的樣子,一口咬定我是他的情婦,我們之間暗通曲款已久。還威脅說如果陳嘯再不放了他他就會報警云云。
不過在絕對的武力面前,只能說一切反…動勢力都是紙老虎。
被陳嘯當沙包兒練了一輪之後,這人終於認慫了,把秋楚楚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他不是京都人,上學的時候不好好上學,高中沒畢業就輟學來京都闖蕩,靠著一張鮮肉臉倒得了京都一家傳媒公司的賞識,成了籤…約藝人。可惜也沒有什麼角色給他,自己演技不行連個龍套都難混上,花費太大又欠了一屁股債。
秋楚楚就是看中了他這點尿性,讓他來演這麼一齣戲,事成以後不僅有錢,還許諾讓他演她投資的大劇。
對了,渣男叫曹建。
陳嘯一邊在外面講這些,莊年華一邊給我穿衣服。
其實有時候我搞不通他在想什麼,這是我們的第三次這樣毫無防備無可奈何的赤誠相見了。
第一次是陳姨找人扒了我,後面一次是我嚇的沒魂兒了他陪我洗澡,然後就是現在了。
他一絲不苟的給我扣好胸罩搭扣,套好毛衣,穿好褲子,我使不上勁兒,他乾脆就著我的手,幫我整個穿好了衣服,整個過程靜默無語,只有我們的呼吸和外面陳嘯的聲音。
等到好了以後,他還給我理了理頭髮。
我從前覺得他應該是個變態色…魔,現在又覺得,這分明是和老莊如出一轍的禁慾。
話再說回來,他確實沒有再對我做那種事情,就算我好像對他一直都不放心。
“好了。”
他最後給我打理了一下衣服,衝我伸出手,整個過程沒有一點不自然。
我現在覺得在莊年華面前已經沒有更能丟的臉了,伸手扶著他的胳膊,他紳士的攙著我走出來。
曹建被陳嘯揍的滿臉都是血,我多一眼都不想看到他,於是厭惡的別過了臉。
陳嘯問莊年華。
“boss,這人怎麼處理?”
莊年華冷硬的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卻如同是死神的審…判一樣。
“夜色。”
兩個字,讓曹建跟發了狂一樣。
見莊年華扶著我要走,一米八的大小夥兒立馬就軟的跟泥一樣,簡直一頭扎到了我的腳邊。
“我錯了我錯了,您行行好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不能進夜色啊不能進啊……”
我立馬往後一退,本來就渾身都軟,差點沒有栽倒,還好是莊年華穩固的扶住了我的腰。同時上前,一腳踹到了曹建的肩頭上。
正好把曹建踹進了前來的陳嘯腳邊,被他一把給逮住了。
莊年華忽然笑了。
“告訴老闆,我送他的。”
我瞧著他臉上的笑,直覺不是什麼好地方,可我這些年確實活的不諳世事,也不清楚那是什麼地方。
莊年華帶著我上了車,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問了他一句,“莊年華,夜色是什麼地方?”
他專心開車,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我。
“不該問的別問。”
“……哦。”
我只好擰開一瓶飲料,小口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