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如果莊年華那麼重的傷都出院了,我還呆這兒幹啥?
陳嘯見我急了,立馬出聲補救。
“我不是說他出院了,我意思他出去醫院外面辦事去了,boss說了讓我看著你好好吃飯,他回來會找你的。”
“他不還病著呢,出去做什麼?”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喝藥,咕嘟咕嘟,又是一鼓作氣,果然不算苦,喝完以後又喝了一大口白開水,然後開始動筷子。
陳嘯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和莊年華完全不一樣的姿勢,完全的中規中矩,好像是生怕有什麼動作姿勢是對我不敬的。
回答的也是粗聲粗氣。
“哦,boss說有點事情必須親自解決一下,不過他帶了李想,小夫人放心。”
吃過飯,我去刷了牙,嚼著口香糖在床上翻書看,時間已經接近八點鐘,而莊年華並沒有來。我心不在焉,時常會走神兒想他在做什麼,怎麼說呢,畢竟知道林澤秀那個變態狐狸太危險,於是幾次三番拿起手機想確認一下他的行程,他在做什麼,可別再被那傢伙給騙了。
但是又礙於他說今晚要來我病房陪睡的話遲遲沒有按下通話鍵,每次都是洩氣的把手機丟到一邊去,我是生怕他笑話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跟他睡覺。
天地良心,我才沒有,絕沒有!!
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大約一個小時,終於我的門又被人推開了。
我已經跟護士都打過招呼,我要休息,不用查房,這就是vip病人的特權,我們有權利拒絕查房的,同時像我現在這個情況,只需要每天都穩定的補身子就好了,也沒有什麼好查的。
“你去哪裡了?”
我翻身坐起來,朝著門口看去,映入眼簾的是管家莊嚴肅穆的臉。
“秋水。”
他叫我的名字叫的鄭重無比。
“小夫人。”
第二聲,叫我在家裡時候的稱呼,依舊是鄭重無比。
我心猛然往下一沉,就是覺得難受,畢竟是從前對自己很好的叔叔,不過面子上我卻沒有顯露出來這種壓抑感覺,而是微微笑了一下,“您來了。”
他應一聲,順著我的手勢,坐在了對面沙發上。
我明知道他應該不是來說什麼比較正面的話的,但也還是禮貌的詢問。
“您有什麼事情就說吧,這裡就我們二人。丁叔叔您不必對我這麼疏離,莊老先生對您親如兄弟,他不在了,對我而言,你的話同他的話也沒有什麼區別。”
這話我說的真心,想來管家也是有所動容的,他嘆一口氣。
“小水,我是真的拿你當自己孩子疼,你漂亮聰明,懂事可愛,出了莊家,一定能尋到廣闊的天地。但是他不能當你的天地你明白嗎,你和年華,誰也成全不了誰。”
我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說這話,疑惑的看他。
“我知道丁叔叔,我也在注意這一點,我不知道莊年華現在是什麼心態,但是他也不記得從前了,我也可以忘記一切。我現在還留在莊家,只是想等著莊嚴的案子水落石出而已。”
管家的臉色又肅了起來,他起身。
“小夫人,身為莊家管家,我有義務竭盡全力去維護莊家的基業、聲譽以及所有人,我來這裡只是提醒你,如果他開始對你有想法,你一定要斬斷,不管用什麼方法。還有,”
他的語氣一頓,
“上午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們這樣發展下去,很危險,而我自然是不能放任的。”
我不知道自己在管家走後發了多久的呆,回過神兒來,想的是自己跟管家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說了對不起,完全出於真心,管家的表情讓我覺得自己很可恥,雖然那個吻並不是我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