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
管家那一張嚴肅的臉又浮現在我眼前,我想了想,閉著眼睛和莊年華的身體拉開了一段距離。
“我倒是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高冷,現在這麼粘人真的好煩。”
“我粘人?”
莊年華反問,語氣猶不置信。
想來也從沒有人說過諸如他粘人膩歪煩人這種話吧,且他確實算不得那種型別。
“對啊,好粘人的,我可煩了。你走不走?不走我睡了。”
說著被子一卷,自己自如的翻了個身,轉身假裝睡覺了。
我以為他會翻身走人,可身後卻沒了動靜。房間安靜的只剩下鐘錶滴滴答答的聲音,偶爾還有黑暗處電器發出來的動靜。
我已經滿手都是汗了,心跳漸漸加快,在這種環境下,我又稍稍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因為我很怕他聽見我的心跳聲。
莊年華低低笑了一聲,扯著我的被角,連同我一起拽回了他的胸前,他伸手環住我,鼻子壓下來使勁在我的頸間嗅了一下,語氣說不出的蠱惑和輕佻。
“是因為我來遲了在生氣?洗的這麼香,隔著被子都聞得見,是我煩人還是你苦等良久?”
我就這樣被他圈回了懷裡,他也只是抱著我,嘴上損我,但是手上沒有其他的動作,這樣的氛圍還挺奇異的,他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子上,我覺得癢,又說不出哪裡癢,只覺得熱,全身都熱。
在他的懷裡扭來扭曲,“莊年華……”
莊年華的聲音似乎更加黯啞了,他咬著我的耳朵。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他的唇鋒輕輕擦著我的耳尖,我搖搖頭,本能的想縮開,他卻已經撤離了。
“一點多了,快睡。”
說完不顧我的想法說法和感受,屈起腿壓著我的腿,大手固著我上半身,已然睡了過去。
我是不是該感激還好他沒有裸睡的習慣?想了想今晚反正就是我們能和平相處的最後時光了,就這樣閉著眼睛胡思亂想的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就做了夢,自己在加州的海里衝浪,溫熱的浪潮席捲我的全身,一波一波的沖刷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我下意識的用手護住了胸,在那裡我碰到了一雙手。
這給我一個激靈,我立馬就又醒了過來,不知何時,莊年華的雙手已經探進了我的衣衫之中,一雙唇舌在我的脖頸處放肆流連,我早已潰不成軍,身上燙的嚇人,而我手底下,莊年華的體溫更加熾烈,那溫度能把我灼傷。
其實我不太想歸功於藥物的原因,雖然賀晉年說過我的體內還有沒有代謝出去的藥物,可以幫助情…事的順利完成,但是這會兒我確實有一種無處交代的悲涼之情。我知道,過了今晚以後,我和莊年華再無可能,不如就放肆一回,反正以後我也暫時還想不到要和別的男人親熱,我排斥那個選項。
於是我主動攀上了莊年華的脖子,見我回應,莊年華一愣以後,反倒越發溫柔耐心,他不斷在我身上點火,還在我的耳邊邪魅的提醒我。
“秋秋,小點兒聲,別人都聽見了。”
我便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在進入我的時候,莊年華頓了一下,之後便是一陣疾風驟雨,攻城略地之勢強悍霸道。我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自覺自願的滾床單,自然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我的眼睛閉著,不斷的在心裡描摹著他絕色的臉。
結束以後,莊年華依然圈著我,一時之間我們誰都沒有言語。
“他是誰?”
還是莊年華先出聲打破了這靜謐,我愣愣的看他,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月色清晰的反映著我的懵懂,而莊年華的寡淡也映入了我的眼簾,和在床上邪肆一點的他不一樣,現在的莊年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