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但仍舊善良的強大男人。
我的理想型曾經根植在了林澤蕭的身上,當我靠近,才發現我喜歡的不過是我心裡應該是哪種樣子的他,他與我想的截然不同,單單是在這件對待後母侮辱的事情上,就讓我覺得大失所望心灰意冷。
“秋水……”
林澤蕭似乎是覺察到了我的情緒,正猶豫的想要說什麼,外面卻有一個小護士急匆匆推門而入,見到這場面嚇了一跳,愣了有半秒鐘迅速竄到了我的面前。
“秋夫人,那個B1606號房間的林澤玉叫你過去,莊先生病情嚴重,需要您的協助與幫忙。”
說完,感覺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這情況,或許——
警察已經代表她說出來了她的疑問,“你是想問她還能不能去?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能,因為她涉嫌故意傷害罪,需要帶回去仔細盤剝。”
但是盤剝這樣的同此就讓人覺得情況不妙。
小護士也是個有頭腦的,當下硬生生換了話頭。
“你有什麼想說的讓我帶過去的話嗎?”
我有,我有很多話,千言萬語不勝唏噓,當真是欲語淚先流,跟著嗓子問她,“他情況怎樣?”
小護士搖頭,“聽說不好。”
怎麼個不好?警察卻不給我時間細細盤問了。
“先跟我去警署把正事兒辦了再來處理私事吧,這就是你打架鬥毆的代價,你以為這什麼年代呢說動武就動武啊?”
我連忙跟警察求情。
“別別別,求求你了先不要帶我走,我去看看病人行嗎?以後再帶我吧今天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說著我還使了個顏色給林澤蕭讓他幫著我求情,誰知道他卻罕見的冷淡,但最終還是看著警察詢問了。
“警察同志,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不去?”
這話說完,一直抽抽搭搭的林夫人終於反應過來,“不行,你必須得去,是你把我打成這樣子的,你必須去,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秋水,我讓你也體會一下你被人狀告的滋味。”
警察見我們兩個眼看著又要吵起來了,當機立斷帶著我們一前一後分開走了,我邊走邊回頭看了一眼林澤蕭,我希望他能想辦法讓警察放了我,可是他卻連門口都沒有踏出來。
我想到他身上全是飯菜,怎麼可能會出來呢?
我才上車不久,我的手機就劇烈的響動起來。開車的警察不以為意,“別接哈,不要想著和共犯聯絡啊。”
“大哥你是不是酒駕了?”
我終於忍不住懟了回去,哪來的共犯?會不會用詞?結果從他們的聊天裡得知司機只是穿著制服的司機而已,並沒有較高的文化水平我也就理解了。
手機又不要命的響起來,我實在太擔心莊年華了,雙手艱難的把手機從兜兒裡摳出來,然後兩手一起向右滑動解鎖,因為拷著也沒法舉起來接電話,乾脆就把手機放置在大腿面上,整個人都蜷了下去,耳朵貼著手機。
那邊傳來林澤玉凌冽的聲音。
“秋水,你又闖什麼禍了?”
我卻顧不上理會這問題,直接問她。
“林澤玉,莊年華到底怎麼樣了?你告訴我他情況嚴重不?”
“嚴重,特別極其非常嚴重,體表多出燒傷,需要接受植皮手術,但是最重要的是,出來以後沒有及時處理,傷口感染高燒不止,現在的他卻滿腦子都是你,一邊發燒一邊說胡話喊你的名字,所以我才讓護士叫你來,但是你告訴我,你特麼又闖什麼禍了?怎麼護士說你被警察帶走了?你知道你一個月被警察帶走幾次了嗎?”
她語氣冷冰冰的兇我,但又夾雜著一種無奈扶不上牆和看笑話的成分在裡面,讓我心裡很不舒服,又因為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