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起盤子放回了水池打算等等洗,先擦乾淨桌子放回去,又給莊年華泡了杯花茶放在床頭櫃上,並給裡面放了一根吸管。
“等下你渴了的話扭頭吸水就好啦。”
說完拍拍手,多少有些志得意滿。
莊年華看著穿圍裙的我,突然沒頭沒腦說了一句“倒是好看”。
“秋水,你的圍巾落在我那兒了。”
我正想問他這突然一句是說什麼,外面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我還沒回身,眉頭就皺起了一下,林澤蕭怎麼會來?心中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林澤玉了。
說起來林澤玉的態度著實奇怪,說他在乎莊年華吧,為什麼就這樣丟給我就不聞不問了?說她不在乎吧,她的說話做事卻處處像個宣誓主權的醋罐子,還總是想要撮合我跟林澤蕭……這舉動現如今審視起來豈不是很奇怪?
我心裡嘆一口氣轉身,轉身之前看了一眼莊年華,莊年華也正看我,濃稠如墨的眼睛裡不知道是什麼情緒,但是我很精準的感覺到了,莊年華醋了,或者說他怒了。
我就心裡暗暗惱火林澤蕭為什麼開場白要選用我東西落他那兒的形式,這樣很容易給人造成一種不清不白的誤解的。
連忙從他手中接過來,“是了是了,昨兒走的太匆忙了。”
誰料林澤蕭直接抱著我的肩頭,把我往他胸口一按。
“謝謝你昨天為我做的一切,謝謝你那麼拼命保護我,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了,包括的父親的夫人。”
今天的林澤蕭一反常態的敢不孝順了,不過稱呼還是拘謹到讓我想笑,我父親的夫人,嗯,好長的一個詞。
我忍住了想要吐槽的衝動,念及林澤蕭總是神兵天降救我於危急之中,我自己退開了一步,兄弟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她自己口不擇言惡語傷人激怒了,讓你看了笑話了。”
我收回自己正紅色的圍巾,不知道要繼續說什麼,還是莊年華開口救場。
“有客人來了,不倒杯茶招待招待麼?”
“哎?”
倒杯茶招待?他這話雖然語氣熟稔客氣,但是存著些許疏離的威脅意味我全聽了出來,莊年華面子上自然一直是臨危不亂處變不驚的,我內心替自己鞠一把同情淚,正想直接就拉林澤蕭出去說話,但是林澤蕭卻拍拍我的肩膀。
他似乎也正有此意,笑著大步走過去,坐在了小陽臺落地窗邊的軟椅上。
我只好硬著頭皮給林澤蕭上了茶,想走到莊年華那邊去,手上茶壺都沒放下,林澤蕭就拉住了我那隻空閒的手。
“秋水,你什麼時候回家?我給你屋子裡準備了一批新的傢俱,想你看看滿意不滿意。”
☆、第124章 生死與共?
他不說我差點兒要忘記了我現在搬去他朋友賣給我的那處房產了,說起來也真是好笑,雖然我一直叫囂著搬出去,但總是在外面住不了兩天就又莫名其妙被架回去了,而且莊年華似乎從來不當真啊,她的房間擺設如舊不說,每天都會換上一束不同的新鮮花朵,房間裡總是洋溢著生氣。
不過林澤蕭這樣說,聽起來就不得不讓人想的曖昧了些,比如好像他常去她那兒住似的,莊年華瞥了一眼我,眼神令我直冒冷汗,他的意思明明就是,行啊秋水,你是不是忘了你莊家小媽的身份了?
當然也許是我過分解讀了,反正現在房間裡的氣氛很怪異,我一著急就想切換話題,直接看著林澤蕭單刀直入。
“和林夫人打架是我不對,但維護莊家尊嚴也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這個那個你希望咱們還是朋友,你不要介意。”
我所有的重點都落在一句希望咱們還是朋友的話上,我這就是間接想告訴莊年華,我絕對沒有和林澤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