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一下,原來是有尿要撒,並且有點兒憋不住了,便和曹珍請了假,出教室往一號緊跑。
快跑到一號門口,東方紅急忙解褲帶,兩手提著褲子鑽進了廁所,裡面空無一人,便在正中位置上蹲下,嘩嘩地撒個不仃,自覺下身好不痛快,就長長出口氣。
剛起來時,又感到下邊有些剌撓,便哈腰伸手嘩嘩撓幾下,撓也剌撓,以為肯定是生了蝨子,就低頭扒拉陰毛細看,看也沒有。不由得想起了邵醫生一次講的,說人身上的蝨子有三種:分別稱頭蝨、體蝨和陰蝨。三種蝨子各有各的領地,從不亂竄。自已笑了一回。一高興又想起了上邊的陰蒂來,自從那天從邵醫生家回來,自我觸控到底感覺如何,一直是個謎,有如母親劉敏一次講的那從沒吃過的金黃色桔子一樣,總想親口嚐嚐。藉此機會何不試試看,便伸進兩個手指摸起來,立刻產生無比的快感,全身都持續不仃酥酥著,以至不能自已。便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地連續觸控多次,好傢伙,感覺異常舒服好受,內心裡感到特別欣慰,甚至想要呼喊,想喊卻不敢喊,不由得呻吟起來;並且四肢發麻,周身躁動,幸虧有上邊有木板和磚瓦隔著,不然差不多都能上天了。
這時,鐘樓裡的鐘聲噹噹響了起來。
東方紅嚇的六神無主,慌忙提上褲子,繫上褲帶,快步走出一號,才邁開沉穩的腳步,一邊與同學說話,一邊向餐廳走去。
路上,東方紅在內心裡對此暗自產生一種新的認識:感到這是人的一種正常性行為,雖然應受倫理和道德的約束;但首先要看到它是人的一種生理機能的律動,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一種人性的反映,更是人生命根基的彰顯和原動力的釋放!所以上次在向邵醫生請教時,邵醫生講的並不一定正確,不管觸控次數多少,都不應該叫作**,就連叫它壞習慣都有待商榷。
……
紅妹歡唱表心意 宋姐長談獻新招
65細語聲聲告哪個厲言陣陣警誰人
次日清晨起來,夏玉玲擔心事情在宋主任沒辦成之前,母親還受酒鬼欺負,甚是憂慮。
東方紅說:“不行我會我宋姐去一趟你家中泗河大隊,和那酒鬼會會面,正好今個學校放假一天。”
夏玉玲說:“我看行!你們一去,便能知道他是個什麼皮毛,宋主任心裡能先有點兒底。”
張玉英接過說:“我看也行,東方紅就手你再讓宋主任好好教訓那酒鬼一頓,先給他來個下馬威,讓他知道知道咱這邊不是一個人沒有!”
“那早飯後我就去一趟。”
夏玉玲說:“你們若去的話,得我領你倆去,好能知道路怎麼走。”
“那不用,人家宋主任常年八輩子往底下跑,找誰不能找著?!再說你領咱去不好,酒鬼心裡會犯嘀咕,就像是你有意勾咱倆去似的。”
張玉英贊成說:“東方紅說的對,你寫那揭發材料是大事,一會兒馬上就寫,寫完下午你再回家讓你媽按手押,這樣能和東方紅她們錯開,你裝不知道多好!”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東方紅吃過早飯剛要走,小腹有了大便感,便去了一號,一蹲下發現有點兒乾燥,便不出來,就吭哧吭哧使勁,憋的臉通紅,才終於露出頭來,感到特別舒服。索性便看下邊一眼,於是突發奇想,如果這**要能和自已說話該有多好?!情不自禁嘻嘻笑了一回,這時自覺後邊又下來一條。但覺得裡邊還有,便繼續蹲著。
等著等著,下邊的生殖器還真就說話了。同樣是女性聲音,溫柔而又赤誠地說:“小紅呀,你一邊屙屎一邊聽我說。我跟你形影不離足有十五六年了,今天才得機會跟你嘮嘮咱姊妹倆的知心話兒:我的名字叫小花,這還是你給我起的呢!我聽了後,真是高興極了!原來那一個字名字,正如你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