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和新中國,正景有點講究呢,我看行的!”於是兩人便成天小紅小紅地叫。時間荏苒,很快小紅已八歲。這當中劉敏又懷了幾次,每次倒是想生,卻因為已開了刀,更怕再難產,丈夫便用中藥給打了胎。而小紅的小身板兒也長得結實,因為是剛解放,又土改,同樣分得了土地,日子尚還可以;如今有了女兒,錢當然要花在刀刃上,小紅吃穿自然不愁。長得也有紅是白的無比美麗:粉皮嫩肉,五官端正,明眸皓齒,雙眉入鬢。也算夫妻倆的長上明珠。小紅兩三歲內天天裹著**嘴吸個不仃,女人心裡舒服著,有時還閉上眼睛去體會身上的感覺。到兩歲時雖然沒了奶水,孩子卻還是要吃奶,並且裹的更有勁了,媽媽便任其讓裹;尤其小紅一哭,女人就掏出**塞到她嘴裡,有時還摟著小紅躺在炕上,小紅邊裹著邊摸**,媽就睡去。當小紅多少明白點兒時,母親為了小紅能多學些事理,不時地就要說小紅,女兒便常常噘嘴。當小紅到三歲時,不知為何便和爸爸更親近,不時還騎在東方宙脖子上撒嬌。東方宙有時便對妻子說:“看小紅的玩法,樣子特別像你,尤其是那眼神兒,那麼的像你!”劉敏便臉紅,就斥責小紅,並用手指撮小臉蛋兒,說不知道好賴的小東西。小紅如沒聽見一樣,還說我願意,他是我爸?蓿∥野直饒愫謾d銼闥敵『旒???總之,小紅天天在父母面前圍前圍後,有時也出去同鄰里的小夥伴們玩耍。這一日早上,東方宙到農業初級社去幹活,劉敏娘倆在家。外面有人尖聲細氣地喊:“小紅小紅!”是西院張家的玉英。小紅跑出去,兩人拉了手。小紅要去茅欄子。玉英跟了去。小紅剛蹲下,玉英就嘻嘻笑,小紅便問:“笑啥?”玉英說:“我看你長的特美麗,白,臉白,腿白,哪裡都白……我就長的黑。”還是嘻嘻的笑著。小紅蹲下後,沉思一氣說:“英姐我問你,你說,咱們女孩兒為何蹲著撒尿?”英子比小紅大三歲,都十一二歲了,媽媽一次當兩人面吩咐小紅叫她英姐。英子姐說:“去一邊子去!咱不是女的嗎?!不蹲著撒,尿不撤褲襠裡了,二溝!”說完還是笑。小紅也笑,說:“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和別人說,也別當你小弟說。頭那回我看你小弟站著撒尿,便感到新鮮,我也就站著撤,還真撤褲襠裡了,自個就氣的要死,硬是流了眼淚。”隨之站起來,系紅褲帶子。這時,西道上屯子裡的瘋女走來,唱道:親孃親孃你撒慌,為何不把真話講?自從我到娘跟前,卻是不知來何方?為兒日夜苦思想,心中沒底總迷茫。孃親如能告訴我,女兒定然記心上。瘋女解放前是一戶姓竇家的賣唱女所生,名叫小花,得瘋病前她總問娘她是從哪裡來的,賣唱女告訴說,是娘從水井裡撈上來的。瘋女便總到水井旁往井底下看,便看到一條蛇爬上來,嚇得自已半死,日後就長作惡夢,蛇總來附體親近她,一來二去便瘋了,沒日沒夜地走,邊走邊唱這歌謠,爹孃後來卻死了。小紅邊繫褲子,遠遠地與認識的瘋女打招呼,瘋女吱牙便笑笑走了。小紅便對英子說:“你回家時千萬別當你媽說,我要問你一句話,人身上,這叫胳膊,這叫肚臍子,下邊這個地方叫啥名字?”英子嘿嘿笑出聲,說:“你倒是像瘋女了,你怎不問你娘呀?”小紅說:“怎麼沒問,我媽不說,還用眼睛瞪我,就差點沒打我兩巴掌。”“活該!要打你才好呢,那話是問的嗎!”英子不說。兩人從茅房裡出來,忽然英子用手附在小紅耳朵上小聲說著什麼,然後鬆開手,神情嚴肅地說:“你可不許對外人講,連你媽也不許講。”小紅點點頭,很不高興地說:“叫個什麼不好,花呀,草呀,什麼都受聽,還叫那麼個字的名稱,多不好聽呀??!”英子用手來捂嘴,兩人出大門來到街上大柳樹下,開始玩耍。英子說咱們先唱你名字的那個歌《東方紅》吧,於是兩人細聲細氣唱起來。接著玩跳繩,看誰跳的多。小紅先跳,英子一二三四地給數數,數到78,小紅絆腿了。便英子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