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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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樂澄坐在江聿言的畫室裡時還在想楚隸被打斷腿的事。
女僕將放著小麵包和牛奶的托盤放在門口,他聽到動靜,扭頭看一眼,跑過去將托盤拿進來。
小沙發的前面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桌子,用來放托盤剛剛好。
烏樂澄一邊吃麵包一邊掃過房間,訝異地發現原本空蕩的畫室多了不少東西。
最顯眼的就是立在角落的衣櫃,幾乎有一面牆那麼大。
他疑惑道:“哥哥,你為什麼要在畫室裡放衣櫃啊?”
他沒指望江聿言會回答他,沒想到男人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喜歡?”
站在窗邊的男人僅穿著休閒的居家服,衣袖挽到手腕上方,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畫筆。
他垂著眸在畫紙上勾畫著什麼,偶爾會抬眸看一眼烏樂澄。
一直圍繞在男人周身的冷意消褪許多。
烏樂澄一愣,隨後奇怪道:“我為什麼會喜歡衣櫃啊?”
“昨天不是和楚隸在衣櫃裡玩?”
江聿言面上沒什麼表情,說這句話時的語氣也沒有起伏,但落筆的力道卻重了不知幾分。
他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頭。
提起這個烏樂澄想到了他還沒和江聿言道謝的事,他在沙發上坐直身體,一臉認真地盯著江聿言,說道:“我是躲進去的哦,不是在玩。”
他對著江聿言招招手,“哥哥,你能過來下嗎?”他牢記江聿言的潔癖,不敢在這裡亂跑。
江聿言面無表情地看他片刻,漂亮的小beta神情認真又嚴肅,但那雙並在一起白皙的腿上卻帶著會讓人浮想聯翩的嫣紅痕跡。
他說自己是躲起來的,而不是和楚隸在玩。
江聿言放下畫筆走了過去。
男人很高大,烏樂澄就算站起來也要抬頭看他,他正猶豫著要不要讓江聿言彎下腰,男人卻已經先一步半跪了下來。
小沙發前邊鋪著地毯,江聿言握著烏樂澄的腳踝將他的一條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冰涼的指尖翻來覆去地摸著明明都過去了一夜卻依舊沒有消失的痕跡。
烏樂澄被他摸得有點癢,下意識地想將腿收回來卻被男人一把按住了。
“叫我過來幹什麼?”
江聿言語氣冰冷地說完,頭卻低下去,鼻尖抵蹭著那一片白嫩的皮肉,少年的面板是溫熱的,被他的呼吸拂過後顏色泛起了淡淡的粉。
他在嗅聞少年的氣味。
“我想和你道謝的。”烏樂澄被他嗅聞著,小心翼翼地試圖併攏腿,但卻沒有成功,他疑惑道:“哥哥,你在聞什麼啊?”
江聿言抬眸看他,眼神晦暗,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道謝?然後呢?”
“嗯?
“沒有獎勵?”
烏樂澄眼睛轉了轉,臉頰上突然露出兩個小梨渦,他將上衣的口袋展開在江聿言的面前,一朵很小的玫瑰藏在裡面。
“這個玫瑰寶寶送給哥哥,好不好?”
江聿言怔怔地看著他的臉,目光直勾勾地,那朵嬌豔似火的玫瑰在少年甜美的笑容下都失了顏色,變得毫無吸引力。
烏樂澄將小玫瑰花拿出來插到江聿言的口袋裡,然後抬手試著摸了下他的頭髮,見男人沒拒絕,他杏眼微彎,“哥哥昨天保護了我,做的真好。”
他不吝嗇於誇獎,“還給我修了花園,送給我很漂亮的玫瑰花。”
男人的頭髮出乎意料地軟,烏樂澄很喜歡摸,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撫著,“以後我被欺負了,哥哥還保護我,好不好?”
沒有人會不清楚摸一個alpha的頭代表著什麼。
但自顧自開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