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看著消散,落塵終於是支撐不住的無力的倒下。
院長一揮手,落塵便出現在紅菱盤膝調養的房中,她剛要出手,院長的身影出現。
“院長”。紅菱起身對他行了一禮。
院長點點頭,喃喃,“流雲居然在這裡待過”
“流雲?”。紅菱一愣。
“好了,你們兩個隨我去一趟雨林沼澤收拾殘局吧”。院長說道,隨即紅菱和葉天龍一起消失在房中。
落塵一人靜靜的躺著,身邊有著一個儲物袋靜靜的放著,那是院長留下的。
時間一晃眼,半年後,辰南穿著一身蓑衣,緩緩推開院門,踏著積雪來到落塵所在的小院。
他低聲嘆息一聲,他兩身上的積雪抖落,然後開啟房門,看著雙目呆滯的落塵,隨手拿出一個酒葫拋了過去。
落塵接過酒葫,仰頭猛灌葫中酒水,默不作聲。
辰南安靜的坐下,他打量起這個破敗的小院,和他曾經的家何其相似。
他拿出另一葫酒,無聲的喝起來,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那樣靜靜的各自喝著酒。
許久,落塵突然開口,“還有沒?”。
辰南重新拿出一葫酒遞給他,依然什麼都沒有說。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安慰,靜靜的陪著他喝醉,也是一種情緒的釋放,辰南知道,說什麼都那樣蒼白無力。
就這樣,他們整整喝了一夜的酒,兩人誰也沒有開口,直到天亮,落塵醉醺醺的睡去,辰南同樣如此。
就這樣,他們兩個也不交談,白天醉醺醺的睡覺,晚上繼續喝酒。一直連續喝了三天。
三天後的夜晚,辰南只喝幾口酒說,“北郡相識到真武幻境結束兩年,你消失三年,南郡任務兩年”。
辰南接著猛喝幾口說,“我們相識七年,從十四歲到現在我兩二十一歲了”。
他起身,穿上蓑衣,也沒有告別,只是將所有的酒全部留下,推開房門,冒著風雪一步一步的消失在雪夜中,院門留下兩排腳印,一排是辰南來時留下的,一排是他離開時留下的。
落塵並未回頭,依然目光迷離的仰頭喝酒,眼角的淚水靜靜的滑輪,他就那樣仰頭喝酒,似乎這樣淚水才不會掉落……
今夜的雪下的很大,幾個小時時間,辰南留下的腳印被風雪覆蓋,窗外的寒風肆無忌憚的拍打著破舊的窗戶,呼呼的風聲帶起院中雪花不斷的從視窗吹入,他起身將辰南離開時未關的房門掩上。
放下酒葫,他來到窗前,將那老舊的窗戶關上。
他打量起這有些老舊的房子,隨即從角落拿起一件蓑衣,穿在身上,推開房門,然後小心的將門鎖上。
他緊了緊身上的蓑衣,目光留戀的看了一眼這棟小院,邁步來到湖邊涼亭,他在這裡靜靜的站了一個時辰,然後冒著風雪,沖天而起,消失在風雪之中……
北郡十萬大山,被厚厚的白雪覆蓋,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加的寒冷,山林中,那些高階靈獸都躲藏在自己的老巢之中躲避風雪,叢林之中,只有凜冽的寒風呼嘯。
這一天,一個身穿蓑衣的年輕人,冒著風雪,在十萬大山中飛過,一路向著最深處而去。
路過那些高階靈獸地盤,只聽見咆哮聲,似乎是在驅趕風雪中闖入自己領地的青年儘快離開。
可能是風雪太大,靈獸只發出咆哮驅趕,並未離開巢穴攻擊天空中的青年。
就這樣,那穿著蓑衣的青年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十萬大山最深處的火山口停下。
他就是從南郡一路冒著風雪來到北郡十萬大山的落塵。
他一路冒著風雪在空中飛行了一個多月才抵達這裡。
“應該就是這裡了”。他南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