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直指美姑的兩腿之間,一團春光從眼睛裡射出來,噴在美姑身上,竟如此之疼。
美姑走著,沿著小小的土路,走到一扇鐵門邊,便站住了,怔怔地看著那扇鐵門,上去敲了敲,鐵門發出一陣陣淒涼的聲響。
“有人嗎?”美姑喊著,心裡卻這樣對裡面說著,“華子,快出來救我。”
裡面沒有聲音。
“敲什麼敲,還指望有人會來救你嗎?”高子惡狠狠地對美姑說,眼珠子不斷地瞅著美姑的兩腿之間,涎水流下,灑在美姑的腳上,麻癢麻癢。
“來吧,看看你的大不大。”胖子邊這樣說邊走上前,走到美姑身邊,便欲扯褲子了,卻被美姑扇了一個耳光。
“好,夠刺激,我喜歡!”胖子丟下這話,便退到一邊,丟了一個眼光給那個高子,便坐在一邊不住地抽起煙來了。
高子在胖子的鼓勵之下,丟掉手中的菸蒂,卻又將之從地上拿起來了,撲到美姑的懷裡,不住地親吻著了。卻被美姑一陣歇斯底里的喊聲震懾住了,卻並沒有害怕,瘋了似的撲上前去,狠狠地抱住了美姑的腰,雙手亂扯著褲子。
不知為什麼,這時,天上出現了一隻老鷹,展開翅膀,扇起一陣大風,把一小片樹木都颳倒了。
那兩個人被一陣狂風颳到不遠處,倒在地上不住地□□著,胖子不住地找尋著自己的褲子,高子尋找著自己磕在石頭上掉落的牙齒。
那兩個歹徒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不住地衝過來了,衝到美姑身邊,抽出刀來,亂砍亂剁著。
美姑慌亂之中抓住了老鷹的翅膀,老鷹飛起,越過山谷,越過一丘丘稻田,又越過了無數的樹林,最後落在一座大沙漠深處。
之後,老鷹便沖天而起,大叫一起,站在一朵雲上,張開翅膀,不住地朝前飛去了,漸漸地,化成一個小小的點了,之後,便不見了。
美姑一個人站在沙漠深處,不住地喊叫著,希望老鷹再次出現,把自己帶離這個地方,卻無論如何努力,都沒有聽到老鷹的回應。
她坐下來了。坐在沙漠中唯一的一株樹下,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天上的一輪毒辣的日頭,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過,風卻不住地刮來了,在遠處揚起沙塵暴,把天地都裹住了,也隨時準備過來把美姑裹住。
在那株樹上掛滿了一種他不認識的果實,紅紅的,似蘋果,卻又是方的。美姑看著掛在樹上的果實,不住地嚥著口水,不知這東西能不能吃。
不過,她肚子實在太餓了,不住地響著,似乎在罵她的野話了,這使美姑相當生氣,一個女孩子被人罵野話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她爬到那株樹上,摘下了一個果實,放進嘴裡,卻不知為什麼那麼苦,便吐了出來,把剩下的半個果實扔到地上了。她看著地上的那半個果實,發現那是一個青色的果實,便一下子明白了,原來自己摘錯了。她又摘了一個紅色的果實,放進嘴裡,這下吃起來的時候卻是那麼的香甜,甚至還有牛肉的味道。
夕陽不住地墜下去了。
美姑呆在那株樹上,看著西下的落日,不知為什麼,那麼想自己的媽媽了。
於是,她抱住那株樹,不住地啼哭著,哭聲化做一縷縷美妙的音樂在那個奇怪的沙漠裡不住地飄蕩著。
在不遠處有一眼清泉,泉水不斷地從一塊巨大的石頭縫裡流出來,滴在一大片亂草叢中。
美姑渴了,便走到那眼泉水邊,捧起清涼的泉水不住地狂喝著,以致於泉水都打溼了自己的衣服了。
喝完水,她便坐在泉水邊,圍繞著那塊巨大的石頭不住地走著,發現在那個石頭上有一個洞,洞口坐北朝南。
不過,洞口掛在石頭中間,高在十來米左右,不要說爬上去了,就是看看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