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張寧坤嘲諷的看著她,這些和他曾經經歷的比起來,算得了什麼,她沒有被人摁在馬桶裡喝尿,也沒有人蒙著頭揍得吐血,更沒有因為站錯隊而被人輪,他熬過的每一關都是用命換回來的,他只在裡面住了一個月就驚歎自己打架的天賦,被人逼出來的天賦。
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他湊近她耳邊說:“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們張家,已經完了,而且是我下的手。現在,你們三個人的命都捏在我手上,我讓你們生,你們就得生,我要你們死,你們就得死。張蘿芙,如果我是你,我會忍辱負重,而不是像你這樣,鬼吼鬼叫,一看就惹人嫌。你以為你還是張家的大小姐呢,我告訴你,你現在連婊…子都不如,你再說些我不愛聽的,我把扔到天上人間去接客。還有,我忘恩負義,你們張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蘿芙拼了命的掙扎。
他看著她可笑的動作,視線落在她的肩上,因為掙扎,睡衣垮開露出圓潤的肩線,她的面板一直很好,軟滑白嫩,就算有淤青,也像是兩種極致的對撞,那種凌虐的,帶著殘忍的美感。
張寧坤覺得自己有了反應,他把手移到她的胸上,輕輕輾捏那處敏…感,懷中女人的身體開始緊繃,張寧坤撇撇嘴,嘩啦一聲扯開她的衣服,把她翻過來,人擠進她的腿間,解開拉鍊,塞了進去。
女人嗚咽的聲音響起。
“疼嗎?”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溫和而身下的動作卻兇猛殘忍。“你看,你除了被我壓在身下外,還能幹什麼?你現在知道了吧,你再也不再是張家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了,想活命,就聽我聽話,不然,我像輾死一隻螞蟻一樣弄死你。”
蘿芙掙扎,張寧坤卻因此被絞得更緊,他發出愉悅的聲音,那聲音簡直讓張蘿芙痛不欲生。
蘿芙抓他,掐他,咬他,張寧坤雖然製得住他可始終不能盡興,他鬆開手,蘿芙抓著地毯往前爬,張寧坤逮住她的腳把她拖回去,他幾巴掌拍她的屁股上,湊到她耳邊說。“寶貝,聽話一點,你爸爸現在被關在監獄裡,你知道監獄裡死一個人有多麼平常嗎?我在裡面蹲了幾年,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蘿芙停止了向前爬的動作,張寧坤更深更快的往裡頂進去,她嗚嗯的聲音斷斷續續,張寧坤伸手抹了一把她的臉,果然有淚水。
“哭什麼,寶貝。我讓你不爽了嗎,看來努力得還不夠。”
整個過程對她來說就是一場殘酷的折磨,她把自己的腦袋放空再放空,牆上掛著幾幅畫,她就開始數,一幅,二幅,三幅,紅色,藍色,黃色……
漫長的折磨許久之後才結束,張寧坤發洩在她體內,她一動不動的癱在地上,睡衣掛在腰上,雙眼空洞而麻木。
張寧坤掃了她一眼,手臂和背上還有大片的淤青,她以前是很怕疼的,又怕苦,明明十歲了,吃藥卻像個孩子一樣要人哄,安心和不在家的時候大多把這事交給他,那時他幾乎要追著她一個小時才能把藥喂完。
她從小就不讓他好過,張寧坤移開視線。
“你什麼時候放了我爸爸。”聲音不大,悶悶的,從下方傳來。
張寧坤沒應聲。
張蘿芙把臉抬過來,已是一臉淚痕。“什麼時候放了我爸爸?”
張寧坤斜看她一眼。“我說了要放他嗎?”
話音才落她就像兔子似的撲起來。“你騙我,你卑鄙。”
張寧坤把她甩在床上。“我只是說不會派人去監獄要他的命,可沒說過會放了他,自己都顧不了了,還顧張遠槐……你醒醒吧……”
她癱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是哭泣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一聲一聲的,抽咽著。“你放了我爸爸,你放了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