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片空白,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是,當年是我誣陷你,不過你自己也有錯,誰叫你貪圖我們家的錢。你現在已經出來了,你放了我,我拿錢補償你,你要多少錢都行。”
張寧坤呵呵的大笑出聲。
他的笑聲讓蘿芙不自覺的發顫。“你……你想怎麼樣。”
張寧坤端起桌上的酒,優雅的抿了一口。“還記得當年我是以什麼罪入獄的嗎?”
那年的事,在整個州都是一件被不斷提及的事,她怎麼可能不記得,只是現在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看來這幾年你過得很快活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不記得了。”他冷笑。“那我提醒你,是強…奸,我是以強…□女的罪名入獄的。”他一邊說一邊解下自己的領帶,蘿芙以為他要綁她,把手藏著背後不讓他得逞,他嗤笑一聲制服她,把領帶塞進她嘴裡。“咬舌咬死了我怎麼玩。”
蘿芙一下明白了,她死勁踹他一腳,掙扎著往前爬,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看她快到門口才大步過去,腳踩在她手上,用腿跪壓著她,整個動作利落無比,蘿芙掙扎著回身給了他一巴掌,男人眼一沉,隨即一巴掌回在她臉上,嘴裡又是血腥味,視野裡的東西漸漸模糊,蘿芙哀哀的看著他,張寧坤一用力,徹掉撕毀了那件掛在她腰上的長裙。
蘿芙像蝦子一樣抱著自己,他迅速解下皮帶把她的手捆在背後,蘿芙連站也站不起來,張寧坤輕蔑的看她一眼,又回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一邊喝著酒,踩著她的腿脫掉了她的內衣內褲。男人指尖巡曵在她的面板上,恐懼和絕望讓蘿芙止不住的顫抖,可是怎麼能讓他得手,就算死也不能讓他得手,蘿芙拼著最後一絲力氣朝他的命根子撞去。
卻被他躲開,他把她提起來甩在茶几上,痛,她想她會像那些落在地上的瓷碗一樣碎成一片一片,她沒有力氣了,連動一動都困難,惟有看著他,他一把扯掉她嘴裡的領帶。“想說什麼。”
“放……放了我……”
哈哈幾聲大笑,張寧坤拍拍她的臉。“寶貝,你可真天真,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八年,從法庭上那一刻開始,我就告訴自己,我不會放過你,一定不會。”
牆上掛著一幅黑白的油畫,畫中斑駁的雨天小巷彷彿帶著人穿越了時光回到過去,八年前的那一天也是下著雨,灰濛濛的天,法庭的牆壁是雪白雪白的,他站在被告席那兒,旁聽席上坐滿了人,他們看著他,不時的竊竊私語,這起強…奸案讓本洲的富人家庭震驚,連指派給他辯駁的律師也對他充滿鄙夷。
那個女孩穿著漂亮的裙子被父母牽著進來,抬頭的時候,露出清澈的眼睛和怯怯的面容。
那時候他是自信的,他沒有做過的事,她會把真相說出來的。
可是女孩卻伸手指向他,絕決肯定的說:“是他,是他,是他脫我衣服,想強…奸我。”
那時他是愣了好一會兒的,回過神忍不住大聲叫她的名字。“蘿芙,蘿芙,你在說什麼,我沒有,你把話說清楚……法官,法官,你不要信她,她從小就刁蠻任性,你不要信她,她在撒謊,撒謊,我沒有做過,沒有……”
她的叫聲比他還大。“就是他,就是他,他脫我衣服,還摸我……”
坐牢時常常做惡夢,其中一個場景就是她說這句話的表情,狠毒,委屈,配著那雙小小的眼睛,比魔鬼還可怕。
快要撐不下去時,他就告訴自己,還沒報仇呢,這麼死了豈不是便宜那家人了,要活著,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再艱難的日子,就是這麼撐過來的。
他等這一天,等了整整八年。他期待著,不就是她這樣絕望和無助的表情。他一遍一遍在心裡發的誓言,就是要把他所受的痛苦和絕望十倍百倍的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