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多生氣,只是警告她。“再敢踢我試試……”
何曾有人敢這麼對她說話,蘿芙頭腦發熱,使了勁的一腳踹過去。
啪的一聲,臉上捱了一耳光。
“看來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也不知道什麼叫屈服。”男人冷厲的聲音。
蘿芙盯死了張寧坤,從小到大,她的確不知道什麼叫屈服,沒有人敢打她,他張寧坤算什麼東西,以前不過是她家的一條狗。
蘿芙還手,卻被他截在了半空中。
蘿芙說:“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你敢這麼對我,他不會放過你的。”動作稍大,露出胸前一大片肌膚,他眼一沉,伸手就撕她的衣服,昨晚的經歷太可怕,蘿芙本能的有些害怕。“不要,不要……”
“你氣勢不是挺兇的嗎?”張寧坤冷笑,壓著她的腿,利落的把褲子往下剝,那個地方經歷了昨晚的蹂躪還有些紅腫,他解開拉鍊,對著就衝了進去。
蘿芙把他往外面推。“滾開,滾開……”
可她越用力裡面就絞得越緊,張寧坤臉上是難以形容的愉悅,年輕女孩子的身體嬌軟滑膩,湧出的快感像鴉片一樣讓人停不下手,他只是不斷的不斷的深入進去,哪怕毀了她也在乎不惜。
蘿芙掙脫不開,兩條腿幾乎被掰成了一條直線,疼痛,屈辱,她忍不住尖叫。“放了我,放了我……不要……我給你錢,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放了我……”她開始求饒,湧出的淚水掛在睫毛上看上去可憐極了,張寧坤冷冷的看著她,就是這樣,她越痛苦,他就越開心。
他在牢裡裡天天幻想的,就是她痛苦絕望的情景。他得承認,人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只是吵嚷著實在難聽,張寧坤抓起一旁的毛巾塞住她的嘴,把她翻過來跪趴在地上,又衝刺了幾下才釋放出來。他用紙巾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後把紙巾扔在了她臉上。蘿芙像只破敗娃娃一樣雙眼無神,身上的殘留的瘀青也不知道是昨晚被打的還是他留下的,張寧坤掃視一眼,把薄被扔在她身上,她過好一會兒才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張寧坤,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我爸爸把你千刀萬剮。”她的聲音低低的,卻一隻字一隻字咬得特別清晰。
張寧坤在她面前拉上拉鍊。“我已經不得好死好幾回了,你以為,我還會怕。”
張寧坤下樓慢慢的吃著早餐,早上的太陽溫暖而明媚,淡淡的鋪在餐桌上,像是一層金色的沙子。他第一次見到張蘿芙的時候她就在是玩沙子,那時他十六歲,張家需要一個打理花園的兼職園丁,他得到了這份工作,第一次上班的時候就看見她在游泳池邊玩沙子。
游泳池因為要翻修,所以水都放幹了,一大堆沙子堆在池子中央,她穿著一件粉色的吊帶裙子,標準的鵝蛋臉,扎著兩隻辯子,看上去可愛極了。因為面板白,所以露在外面的手臂像兩截嫩藕一般,她用沙子在堆城堡,風有些大,頭髮總是容易遮眼睛,她就用手去拂,不知不覺便在臉上留下了許多沙子。
“小妹妹,你臉上有沙子,小心別落在眼睛裡去了。”他好心提醒。
誰知卻等來不屑的語氣。“關你什麼事,滾開。”
那時他只覺得是誰招惹這小姑娘了,心情這麼壞。後來才知道,張家大小姐的脾氣,可不是別人招惹才壞這麼簡單,可惜,驕縱的小姑娘長大之後也只剩下驕縱。
張寧坤忽然頓住動作,朝對面的男人說:“小武,給她送份早餐上去,另外,讓醫生白天再過來一趟。”
對面的男人嗯了一聲,去廚房端了一份早餐朝樓上走,張寧坤收回視線把手裡的報紙翻到另一頁,財經版頭版是一個專訪,專訪配的是被採訪者的圖片,榕城名企齊氏集團下一代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