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他邊上是劉小美,再過去是張怕的位置。
這頓飯更像是小輩之間的聯誼會,盛開來沒來,龍建軍也沒來,還好有陳有道一個,再加上劉小美,讓這頓接風酒算是有了些分量。
除他們外,再有張白紅、張小白、張真真三個妹子也來了。從這裡能看出來公司很重視她們仨,比如劉暢和於元元就沒來。
賓主入席,自然要做介紹,張振是聽得笑意連連,問三個妹子:“你們是親姐妹麼?”
自然不是。不過同樣姓張的三個妹子在一起,是容易讓人誤會。
這時候,張怕又來了,老張家的強大隊伍又多一人。張振就更高興了,站起來說:“為五百年前是一家喝一個。”
一桌姓張的都站起來喝酒或是喝飲料。
陳有道說:“一直以為陳是大姓,怎麼滿桌也沒一個?”
荀如玉說:“那也比我好,我這個姓連電視上都看不到幾個,簡直是碩果僅存。”
都是年輕人,氣氛比較活躍,一頓飯吃的很開心。飯後,張振和助理直接上樓休息,張怕這面解散,卻也是回去做準備。
首映就在今天晚上的九龍大劇院。
九龍劇院不光是在各個影廳放《逐愛》,連最大的歌劇院也拿來放電影。
看電影,當然是螢幕越大越過癮,場地大了更爽,這才有電影院的感覺。不然換成幾十個人的小廳,還不如回家看電視。
為了這一個晚上,所有人都早做準備,一一一影視公司更是全員動員,只除去張怕。
下午,龍小樂從飯店出來,準備去劇院做最後檢查。本來叫張怕一起去,可張大先生不肯,說沒更新文章。
把龍小樂氣得,罵他滾蛋。
張怕嘟囔句沒素質,灰熘熘離開。
當然,走之前要跟劉小美道別。劉小美笑道:“文化人見多了,你這樣的確實少,古往今來也沒幾個。”
張怕正色說:“我不是文化人,我連刑天和蚩尤都搞混了。”
劉小美想了下問:“刑天是誰?”
張怕哈哈大笑:“同道中人,同道中人,我很欣慰。”
劉小美瞪他一眼:“敢嘲笑我?”
“真不是嘲笑,我是驕傲是高興,咱倆能站在同一個戰線上,我太爽了。”張怕辯解道。
劉小美哼上一聲:“刑天和蚩尤是怎麼回事?”
張怕說:“烏龜你知道吧?”
“知道。”劉小美回道。
張怕接著說:“烏龜挺壯的,不過也挺胖,一巴掌護心毛那種,還有一肚子肉,有天光膀子,那傢伙上半身就跟刑天被砍掉腦袋一樣,****變成眼睛,肚臍變成嘴,跟張人臉一樣,但是吧,我以為是蚩尤,我一直以為是蚩尤來著,就說我一朋友的肚子像蚩尤被砍掉腦袋以後的樣子,結果被很多人挑錯。”
張怕停了下接著說:“我都沒想到,居然那麼多人知道刑天和蚩尤不是一個人,偏我不知道,那麼多知識分子指正我的錯誤,就這樣了。”
劉小美問:“就這樣?”
“啊,不然呢?”張怕問。
劉小美搖頭:“一點兒不好笑,再見。”說完就走了,找陳有道回劇組,卻是留下濃濃的失望之意。
張怕摸摸下巴:我這是又一次死在刑天和蚩尤的手裡?
走出酒店,看見三個姓張的妹子等在外面。張怕問:“幹嘛不走?”
張白紅看他一眼:“廢話,沒看等車呢?”剛說完話,一輛轎車停在前面,張白紅說聲走了,開門上車。
張小白衝他笑了下,也是上車。還是張真真最好,走過來多說兩句話才上車,算是給足了面子捧足了場。
等汽車開走,張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