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要是猴子高手來和我打……還打個屁啊!”張怕嘟囔著放下手機,上網搜吳成遠。
沒有資料,應該說沒有剛才那個人的相關資料,就是說一無所獲。
張怕很鬱悶:一個無名小輩也讓我搜搜搜,淨浪費時間。
是不是浪費時間不知道,但是今天遇見的那個人很強。
閉上眼睛回想遇見吳成遠的整個過程,想上好一會兒,起身出門,走到吳成遠蹲下的地方低頭看,看上好一會兒,抬步站到那個位置上,學吳成遠的樣子蹲下來。
地上還散著幾顆玻璃球,張怕沒動,只低頭看。
看上好一會兒再抬頭看向房門,那個位置站著自己。
模擬吳成遠丟玻璃球的樣子甩一下手,再甩一下……
這些動作跟打架沒關係,真正打起來,誰還管你丟不丟玻璃球,誰又管你是站著還是蹲著?
張怕在找一種感覺。
白天遇到吳成遠時,感覺這個人的所有動作都特別隨意,但是很流暢,不論是丟玻璃球,還是站起來跑,都特別流暢,好象水流一樣自如變幻。
吳成遠說張怕的協調性很好,也是說一種感覺。
有的人適合打架,是因為一舉一動特別協調,有自己的一種節奏。
張怕的身體適合打架。
不過打架靠的不是協調性,是持續不斷的練習。
曾經的張怕很能打,剛搬來幸福裡的時候也很能打,可慢慢地就弱了。
因為你太能打,就沒人找你打,長久時間下來,久不打架,動作自然生了,身體反應自然慢了,肌肉也慢慢遠離了戰鬥狀態。
以前的張怕不用特意練習,每天都是實戰。
現在的張怕不行,每天忙來忙去,很多事情做不完,哪有時間訓練?
他是挺能打,就好象拳擊冠軍三年不練,也可以一拳打飛你一樣。可這是對上普通人,如果同樣對上拳擊冠軍呢?練與不練的差別就太大太大。
現在的張怕是那個不再練習的拳擊冠軍,而吳成遠應該是一直在訓練的拳擊冠軍。
他在找感覺,老皮出來問話:“哥,怎麼了?”
這個時間段,吃過晚飯,他在幹活,五個猴子在進行所謂的學習。可還是那個原因,屁股長針坐不住,來來回回瞎折騰。
張怕看他一眼:“今天老師講的課都會了?”
下午第二節課講的內容,張怕說第三節自習課提問他們。可是因為生勐的秦校長,張怕被迫落荒而逃,暫停提問計劃。
聽到張怕這句話,老皮嘆口氣:“我現在搬家還來得及麼?”
張怕說:“看樣子是不會,不會還不趕緊回去學?”
“學了,可是學不會啊。”老皮說:“什麼什麼都不懂。”
張怕說:“一年級的學習筆記可是發給你們了,你一點沒看?”
老皮朝上面指指:“燒了,和你的東西一起燒了。”
張怕起身道:“你是想捱揍了是吧?”
“不想。”老皮嘿嘿一笑:“又影印一份,在教室沒帶回來。”
張怕看他一眼,起身回屋。
有太多事情是逃不過的,遇上那麼一個生勐無賴、可偏偏為學生著想的校長,強悍如張大先生也不知道怎麼反抗。
對著電腦坐上許久,桌子上是那份入黨申請書,想了又想,拿筆開始抄寫。
重要的不是什麼身份,重要的是做什麼樣的事情。
原本有點牴觸的他,忽然想明白這點,別的一切就都不再重要。
一口氣抄完,稍微歇息一下,開始寫《逐愛》劇本。
有了主線,有了大概內容,寫起來非常快。
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