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水分都跑了進來,變得很潮溼。)
其實層疊的花紋窗欞也是很好的設計,尤其是夏天不僅通風透光,即便沒有用東西糊窗欞也能做到防窺。即便沒有玻璃紗窗這也是古人的智慧。
二人相互交換眼神,又是一股迷香輕輕噴入。待到感覺藥效一起,還是同樣的手法,一人放風另一人尋找床榻目標。
“這次對了嗎?”
放風的男子小聲詢問,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隨後他藉助月光向內打望,那名男子只是站在床榻邊呆愣愣的一動不動。
放風男子不知何意,一個側翻來到了近前。
“我···。”
只是發出半個聲,床上的女子便用另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頸,讓他無法再發出聲音。
斜眼看去,其實第一個人四肢無力下垂。脖頸處一隻玉手將男子的脖頸已經掐斷,那人就像一個臘腸懸掛在自己身旁。
現在他是萬分恐懼,基本上已經無法呼吸。雙手四肢本想反抗,可不知為何使不上一點力氣。冰冷的玉手像是鐵鉗子,女子的一雙藍眸在月光下叫人生寒。
“大半夜不睡覺這是要嚯嚯啥?孩子明天還要念書呢!”
女子聲音低沉,冷的想要滴出水來。可話語說的又是如此輕飄,像是在半開玩笑。
他想求饒可自己現在像是一條死魚,只能是在痛苦中慢慢感受死亡的臨近。
只是不到兩息,清脆的一聲傳來,那是骨骼捏碎的聲音。男子腦袋一歪,眼白上翻便見到了自己久違的太奶。
噗噗兩聲,那兩個男子就被像死狗一樣從窗戶口丟擲了窗外,重重的摔在庭院之中。
這種事情對於方小果來說已經習以為常,皇宮內一天像這樣的刺殺是很頻繁的。可她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像是對她說著什麼,這些年來她的記憶越來越清晰。說起這些記憶不如說是一種封印更為確切,她是越想越可怕,甚至現在她只想安安穩穩做個帶崽的媽。
翌日清晨,家僕們發現了院中屍體驚慌失措,也是這般吵醒了趴在地上的夏煜。
他感覺渾身痠痛,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此時他才想到昨夜像是中了電視劇中的蒙汗藥,按理說他的系統可以解毒保護自己,為何卻叫自己在地上爬了一夜?
這時系統感覺很冤枉呀!明顯是你自己睡過去了不想起,它解毒也是需要分析藥理,這段時間是自己的疲勞導致。
所以系統只能誇獎他年紀輕輕倒頭就睡,睡眠質量槓槓滴。
“外面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昨天的小偷被抓了?”
他只是爬起身子就往外跑,一到院中基本就嚇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怎麼死在這裡了,這是誰做的,趕緊報官呀!”
一旁的牛二憨聲憨氣的回道。
“大老爺我們也不曉得怎麼回事,這一大早就見兩個人死在了這裡。這是在您的封邑之地,怎麼處置那要您說了算。”
“那找縣丞派人來查一下怎麼個事兒總行了吧?家裡遭賊晚上是誰值得夜班。”
可在場的也都搖頭表示不知道,牛二算是接到命令轉身就要去縣裡找人。正房門戶開啟,方小果走了出來叫住了正要走的牛二。
“別麻煩了,你們幾個把人找地方燒了就行。”
這話說得很是輕鬆,下面的人也只能是按照命令列事。
夏煜狐疑的打量面前的女子,試探性的問道。
“是不是那個葉大佬做的?”
其實葉鴻軒還在外面研究怎麼挖那棵樹,簡單叫他背個鍋倒也簡單。可明顯這個夏煜就是試探的樣子,自己這鍋甩出去他會信嗎?
方小果從外表看去沒有什麼心理波動,很自然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