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給磕掉了。咳咳……”說著,還吐了口血沫子。
解三:“……”
許路遙:“……”
解三咳嗽一聲:“斬捕頭,你功夫不是挺好的麼?怎麼會摔跤。”
斬臨風更委屈了:“還不是那個混蛋王雨成,晚上從來不知道節制!”
解三:“……”
許路遙:“……”
解三看看許路遙,阿遙尷尬的樣子十分可愛,有點羞澀還有點臉紅,解三色心頓時又起,嘿嘿一笑:“阿遙,我們不如……”
斬臨風怒了:“解連芸,你還沒問我怎麼拿到虎符!”
“哦……對,你怎麼拿到虎符的?”解三好奇了,問道。
斬臨風還沒開口,就聽見夜色之中有人答道:“是我給他的。”
解三一愣,緩緩站起來,凝望那片漆黑。
“三哥……”許路遙看他難得一見的嚴肅神情有些不安,去牽他袖子。
解三回神,衝他微笑,然後抓著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方才回頭道:“聽聲音倒像是熟人,能否現身一觀?”
那人從黑暗中慢慢走出,解三臉上的笑凝了一下,復又笑開來:“果然真的是你。也對,這虎符本就是你的東西,別人自然沒這麼大膽敢去偷搶。只是引狼入室,不是大將軍所為。蕭大將軍,蕭豔陽。”
說到蕭豔陽三個字,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一驚。
連聽見動靜從遠處趕來的王雨成也是一驚。
若說解連芸只是北獠關猛將一名,可嚇破孩兒膽,那這叫做蕭豔陽的男人,便能算作是天朝的戰神。
先帝在位時,此人乃是天朝帝軍兵馬大元帥,無往不利,戰則必勝。自先帝死後,此人便消失不見,如今出現在此處,又是為何?
蕭豔陽神情平靜,面容消瘦,深不見底的眼神銳利的盯著許路遙,一頭黑髮在身後隨意繫於一處,一身勁裝便將整個人的鬥性野性勾勒出來。
解三將許路遙往後擋了擋,柔下聲音,緩緩喚了一聲:“蕭帥。”
蕭豔陽眼神移動到他的身上,微微翹了翹嘴角:“連芸,你還活著,很好。”
“蕭帥為什麼要幫契丹人行刺皇帝?”解三問。
蕭豔陽垂下眼簾,緩緩道:“我本是契丹人,當年是感恩先皇,才臣服任其驅使。如今陛下已……不在,這天朝的死活興衰,早不在我心底。”
王雨成已給斬臨風止血。
幾個人靜靜聽著。
蕭豔陽道:“六月末時,沈鶴來報,道皇帝不知道起了什麼念頭,想要攻打契丹國。倘若真正實施,漢人與契丹人都要流出許多鮮血,生靈塗炭。我雖不在乎這天朝,卻不得不守護陛下所留下來的基業。思前想後,便出了一策。”
他從解三手中拿起那玉佩:“虎符之中有一異物,除先帝與我外,無人知曉是何物。我讓宮內太監把虎符偷出,交給契丹人,又放出謠傳,說這虎符中藏的乃是一驚天秘寶,若得之客得天下……”
說著,蕭豔陽便將虎符對著火把,果然出現了其中的陰影。
“小皇帝果然中計。早沒了心思去籌備兵馬糧草,一心只想找到這塊虎符。花費大半年的時間,尋遍中原。如今已近初冬,天氣轉冷,攻打契丹國的契機已失……也算是暫時緩和了戰爭。至於明年來年如何,便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解三感嘆:“原來竟是如此。那契丹人行刺皇上,又俘虜皇帝欲帶回草原……”
“在我預料之外。”蕭豔陽嘆氣,“幸得你在,不然,便是我粉身碎骨,也不能面對先帝。”
林林總總,前前後後,起因原來竟是一塊玉佩。
若不是以虎符為媒。
解連芸與許路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