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放在薛冰清的雙肩,緩緩的把她放平在床上,緩緩道:“負重跑那天,你可是來了例假的,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以前訓練的時候,從來不在乎這些的。”薛冰清有些害羞的揭開被子看了一樣,臉頰頓時紅到了耳根,細若蚊聲的問道:“是誰幫我換的衣服啊?”
“我~”
“啊?”
“我倒是想。”葉鋒輕輕的撫摸這薛冰清的臉頰說道:“我本來想給你換的,可是媽媽卻不讓,他親自幫你洗了澡,換了衣服。”
“什麼?是葉將軍親自幫我換的?”薛冰清一聽,再次從床上驚坐而起,自己的偶像親自幫自己洗澡換衣服,只要是正常人,就受不了。
“呵呵,在這個地方,除了小瑜,就媽媽一個女性,小瑜害羞不敢看你的身體,只有媽媽來了,不用介懷,反正在媽媽眼裡,你已經是我的媳婦兒了。”
“誰,誰是你的媳婦兒了?!”薛冰清再次嬌羞的低下了頭。
葉鋒輕輕的把手放在了薛冰清的下巴,微微挑起,道:“高強度的訓練,你們女人其實比男人更加可以承受,因為你們女子的柔韌性比男人強太多了,只不過有一個地方,太高強度的訓練,會導致破裂,那樣的話,我可是很不開心的。”
薛冰清自然知道葉鋒在說什麼,頭輕輕的擺掉了葉鋒的手,低的快要貼住了胸口。
“抬起頭,看著我。”葉鋒溫柔的語氣中,帶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薛冰清只能“遵守命令”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張俊俏的臉頰,雙~唇不斷的貼近自己。
“其實我知道,這個時候要了你,有些不合時宜,但是為了你的身體,我只能提前做了我該做的事情,男人是女人最好的藥。”
葉鋒說完,雙~唇已經和薛冰清的雙~唇交織在了一起。
高強度的訓練,薛冰清的頭腦還算是清醒,可是她此時卻被葉鋒的三言兩語就說的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體遊走,還依舊猜不透葉鋒要做什麼。
知道她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脫下的只剩下了蓋著隱~秘部位的內~衣,才恍然道:“葉鋒,不可以。”
“不可以?”葉鋒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道:“這是加密房間,沒有我的命令,誰都沒有權利進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聽說會很疼,我怕。”
聽到女子如水般的話語,她哪裡還是一個堅強的女兵,就是一個洞~房前夕的女子。
軍隊特殊的束~胸被葉鋒摘下,兩隻白~兔像是掙脫了束縛一般,蹦了出來,讓葉鋒愛不釋手,道:“平時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等的人間兇器。”
後面發生的事情毋庸置疑,在薛冰清的一陣嬌~喘~聲中,上演了一場人家喜劇。
完事之後,薛冰清臉上泛著潮~紅,嬌聲道:“你還不從人家的身~上~下~來?”
“呃,首先,捨不得,其次,這病床這麼小,我下來豈不是就掉在了地上?”葉鋒不知廉恥道。
“你壓~的我難受,這樣,你下來,我在你上~面。”
這樣葉鋒自然樂意的很。
薛冰清的臉頰貼在葉鋒的胸膛之上,臉上露出一陣享受的愜意,緩緩道:“從你在俄羅斯邊境大戰的時候,我已經注意上你了,我一直想見你,可是每次都錯過了,而且每次都只差那麼一秒,你就走了。”
“一個人和一個人相遇,是要有準備時間的,如果想見一個人,一下子就見到了,就少了太多的驚喜。如果我一直安穩的活在你的視線中,你也一定不願意這麼快的把你自己給我,唯有經歷了生離死別,才會明白,有一些感情在你的心裡是這樣的濃厚。”葉鋒說著,臉上依然露出了惆悵的表情。
“我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