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就要哭了起來。
傅介子正看著蘇巧兒,聽馮嫽問起,道:“馮夫人,老國王駕崩了。如今絳賓王子已經成為了龜茲國的國王。而且,我們剛才斬殺了匈奴的使者,除了道乾一人以外,別的重要人物,已經盡數被殺,還有一個萬騎也被絳賓關了起來,明天一早就會斬首。”
馮嫽聽了軒眉一揚,道:“那絳賓……國王的意思呢?”
傅介子見馮嫽一臉的驚奇,再看看蘇巧兒,這個姑娘耷拉著的腦袋也突然揚了揚,小臉兒上寫滿了驚奇,道:“這也是絳賓他自己的意思。馮夫人,先不說這事,樓蘭那邊的局勢怎麼樣了?輔國侯,還有巧兒的爹爹以及安息、身毒的使者呢?”
馮嫽有些婉惜得看了蘇巧兒一眼,道:“傅將軍,我們看到了安息的使者,也看到了身毒的頭陀,可是就是沒有看到蘇富貴。蘇姑娘,還是你自己跟傅將軍說吧。”
蘇巧兒神情很是苦楚,道:“說什麼呢?阿爹不見了。”說完再也忍不住,一個人伏案哭了起來。
傅介子心裡面本來就有些不祥的預感,現在聽蘇巧兒這麼說,更是確實蘇老爹出事了,過來將蘇巧兒拉起來到一邊坐下,道:“巧兒,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清楚些。只要我能出力,我一定幫你找到你阿爹。”說完頓了一下,道:“對了,阿里呢,還有兀難長老,他們不是和你們在一起的嗎?”
蘇巧兒抹了把眼淚,道:“大長老他們還在樓蘭,靈泉長老曾在樓蘭傳過教,現在想重新到樓蘭傳教。阿里和大長老留在樓蘭幫忙,同時,也幫我找阿爹。我們到了樓蘭之後,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能找到阿爹,找找不到,問問不到。傅大哥,你說阿爹會不會……“
傅介子忙些打斷道:“快別胡說。也不怕晦氣!你阿爹又不是一個人,他們上上下下有一百多號人呢,這麼多人在一起,不論是什麼事情都會是大事,如果真有什麼事,也一定會傳出訊息來。現在既然沒有訊息,我想你阿爹他們只可能是錯過了。也許,他們現在已經到了敦煌了。”
蘇巧兒急道:“不會的!阿爹沒有找到我,怎麼會回去呢?”
傅介子道:“巧兒你誤會了。你阿爹並不知道你們往西來了,他們會認為,你們如果沒有事情,也只會往敦煌走。也許,現在他們就在敦煌等你。巧兒,你也不要太心急了,過幾天我們就趕往樓蘭去,一路從樓蘭到敦煌,我就不信找不到你阿爹了。”
蘇巧兒聽了急道:“傅大哥,我們什麼時候去樓蘭?”
傅介子誇了海口,此時卻說不出一個具體的時間,聽了不由看向馮嫽,道:“馮夫人,現在龜茲局勢已經變化了,不知樓蘭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馮嫽道:“我們到是見到了國王安歸。他新立了一個王后,叫瑪雅,據樓蘭的說法,安歸已經放出了被老國王關起來的漢人和前往漢朝的各國使者,該出城的都已經出城去了,現在的樓蘭,不幫漢朝,也不幫匈奴,是一箇中立的國家。”
傅介子知道瑪雅這個讓人害怕的女子,這個早已經內定的王后傅介子是知道的,聽了只是急道:“那麼,現在樓蘭的輔國侯呢?”
馮嫽嘆了口氣,道:“如今樓蘭沒有輔國侯了。而且很多事情我們都是聽那個叫瑪雅的王后說的,安歸倒是隻見過一面。後來想見國王見不到,我們也就回來了。”?
現在看來,安歸是擺明要中立,這麼一來,漢朝倒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樓蘭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只要不是敵人,就沒有理由再說什麼,傅介子想這個態度多半是那個叫瑪雅的女子確立的。
馮嫽說了一會兒,道:“現在龜茲的事情已經了結,匈奴的使隊也被傅將軍你在中道截殺,我們公主在烏孫一定會有大的進展。如果這個時候,龜茲能與烏孫聯盟,那麼,便是錦上添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