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我孟澤威的兒子哪兒能這麼嬌弱,男孩就該鍛鍊,是要哪兒裡都能適應的才成器。”
之前聽過顏茜兒極為看不慣孟澤威教育孩子的方式,她一直都說孟澤威太過冷血,現在看來確實是冷血的,但...又不得不說經過這種方式教育出來的男孩自然要比溫室中的男孩,強健的多。
“過幾年他要上高中的時候,我是打算把他送去美國的。不過這事兒還是要你同意了的。我想著國外的環境更能鍛鍊他的獨立性。”
孟澤威經歷過的自然是知道什麼是最好的,這是他為兒子唯一能鋪墊的路,他可以無盡的寵愛女兒,哪怕是寵的她以後脾氣壞的沒人要了,那也是他嬌嬌嫩嫩的小公主,可兒子卻不行,他希望兒子能成為一塊鋼一塊鐵。
“到時候再說吧,還是要問孩子自己的意願。”嶽依依終究是有些捨不得的。
偎在沙發上,嶽依依漸漸沉浸到夢裡,孟澤威看著睡的有些不安的嶽依依,伸手輕輕的撫平她眉宇上的皺紋,起身小心翼翼的雙手環抱起她,走到隔壁的病房,把她放上床。
從頭到尾,孟澤威就好似在抱著一個羽毛般,怕她一下就不小心的吹跑了似的,所以嶽依依根本就沒有被挪動的感覺。
第二天嶽依依醒過來的時候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些迷茫,轉頭看著在一旁沙發上撐著頭睡著的孟澤威才想起什麼似的。
孟澤威連睡覺都保持著這般造型,嶽依依覺得也真是難為他了。這麼有警惕性,從小到大估計都沒睡過什麼好覺。
可嶽依依不知道的是,睡好覺的時候,是在他們第一次的婚前的同床共枕,那是孟澤威睡的最好的一次覺,從那天開始孟澤威就處心積慮的陷她跳進自己挖好的陷阱。後來的結婚,再後來的每天都是好睡眠。
可嶽依依也不知道,孟澤威失眠最嚴重的時候,是她失蹤的這七年,幾乎整晚整晚的睡不著,只有喝的爛醉的時候,真的是醉倒不省人事的時候,他才會陷到酒精的深度中,久久都不會醒來。
嶽依依輕輕下床還沒穿上鞋,沙發上的孟澤威就驚醒了,直到嶽依依穿好鞋轉頭正倆人正好對上目光。
“早上綺麗兒八點檢查,現在才六點,洗涮完了之後出去吃個早飯。”孟澤威起身朝旁邊的洗手間走去,然後給倒好了漱口水擠好了牙膏。
做的這一切讓嶽依依渾身不自在,原來他對自己也很好,可這些事兒一般都是她為了小秀甜蜜而為他做的,現在他這種程度完全淪成了僕人的感覺。
嶽依依被孟澤威的行動弄得心煩意亂,胡亂洗臉刷牙完了之後。倆人進了綺麗兒病房的時候,孟世尤也在洗手間整理著自己,綺麗兒還睡著。
“寶寶,吃完早飯你先去上學,妹妹上午檢查完了就能回家了,晚上放學我去接你,今晚去媽媽那裡住。”
嶽依依拿過毛巾輕輕擦著孟世尤臉上的水珠,男孩確實是該鍛鍊意志,可是做母親的她總是有些捨不得。
吃完早飯後,李特助送了孟世尤去上學,嶽依依跟孟澤威回病房的時候,綺麗兒正好睜開眼,雙眼朦朦的看著嶽依依,嬌滴滴的喊道。
“媽咪…”
“還疼嗎?”嶽依依坐在床邊撫了撫她的肚子問道。
綺麗兒搖了搖頭,這下不光不疼了,竟然還有些發餓。兩眼放光的望著孟澤威手裡提著的熱粥。
“一會兒做檢查,一切都好的話就能回家。”孟澤威把粥蓋開啟,昨天醫生給她輸的水裡肯定是有消食作用的藥物。
“粥也不能接著咽!多咀嚼幾下!”想著昨天女兒沒出息的模樣,嶽依依囑咐道。
一碗粥嶽依依監督著綺麗兒吃了半個小時。檢查的結果一切健康,孟澤威送她們回去的路上,嶽依依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