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替他報仇,在這裡等著你幹嗎!”
祝玉琪忽地哈哈一陣朗聲大笑道:“好!好!尊駕等既然要替三手追魂報仇,小生當然不能使諸位掃興!”
說著略頓,星目神光電閃倏逝的凝注著邛崍鬼叟說道:“要報仇就請動手吧,你們七位是那位先上,還是一齊來!”
說罷,神定氣閒,嶽峙淵停的傲然而立。
表面上看似神色氣閒,其實話聲一落,就已立即暗中調運真氣,功聚雙掌,蓄勢以待!換句話說,他這種做法也就是武學上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必先動。”伺敵機先,以靜制動的原理!
邛崍鬼叟陡地桀桀一聲怪笑喝道:“小鬼!你好大的口氣,憑你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也配老夫等七人一齊動手麼,你先接老夫一掌試試!”
話落,掌出,右掌推處,一股絕強的勁風,挾卷著狂飈,猛朝祝玉琪當胸撞去!這邛崍鬼叟功候果然不凡,掌勁確實剛猛驚人。
祝玉琪雖然身負奇學,一見邛峽鬼叟這種剛猛絕倫的掌力,心中也頗暗驚,當下不敢怠慢,身形微幌,橫飄八尺避開。
在邛崍鬼叟以為這一掌推出,對方功力究竟如何,是不是如鐵旗壇主鐵掌震河溯黃俊雄所說的那般高深莫測,便可分曉!
那知他掌力才推出,驀見對方身形一閃,竟已似一股白煙般地輕飄飄地向右橫飄了出去。邛崍鬼叟心中不禁一怔!暗忖道:“這小子使的是種什麼身法,竟恁般奇妙………”
憑他數十年苦修,精湛的內功修為,淵深的武學閱歷,竟也未能看出祝玉琪所使的是種什麼身法,這實在的太丟人了。
一掌劈空,立即身形半旋,又與祝玉琪面對而立,距離仍在八尺左右,方要再度推掌劈出之際,卻見祝玉琪微笑的搖著手道:“老傢伙!你且慢點兒,好不好!”
邛崍鬼叟一聲冷嘿,喝道:“小鬼!你還有何話說?”
祝玉琪仍舊神定氣閒的微笑著說道:“老傢伙!你急的個什麼勁呢,要動手,也得先說出你的名號來,讓小生知道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啥!否則,你要是和三手追魂秦忠一樣,喪命小生掌下,小生連你的姓名都不知道,那你不是死得太冤枉了嗎………”
祝玉琪雖然是俊髒含笑的說著,伹這些話的意味,卻含著令人不堪忍受的輕視與不屑!
邛崍鬼叟縱橫江湖五十多年,憑仗著一身精深的功力,與掌中一根三尺金搶奮詭招式,威震西南諸省,生平罕遇敵手,幾曾有人敢說過一句輕視他的話?
祝玉琪的這番話,他如何能忍受得了!祝玉琪話聲甫落,他已經氣得七竅生煙,猛然一聲暴喝道:“黃口孺子!也敢在老夫面前賣狂,今天老夫要不將你斃於掌下,替三手追魂償命,也就枉稱邛崍鬼叟了!”
祝玉琪一聽眼前的這個形如鬼魅,枯瘦乾癟的老者,就是名震江湖數十年的邛峽鬼叟,心中也不禁更是暗吃一驚!
須知祝玉琪雖然初出江湖不久,對當今江湖上的高手人物,尚知之不多,但對數十年前的一些老輩人物,卻聽他爺爺祝萬松向他提說過不少,故一聽邛崍鬼叟之名,心中頓即暗吃一驚!
當然,他之所以吃驚,也是因為他自下山數日來,雖也會過好幾個當今江湖高手,但卻總覺得未能一展絕學神功,他的一身武功,究竟如何的高深?高深到了怎樣的程度?他自己實在還在茫然無知之中。
其實邛睞鬼叟武學功力雖然頗為高深,以他目前的一身絕學神功,縱不能敵兩個邛崍鬼叟,一個邛睞鬼叟,卻絕非他的敵手。
不過,他心中雖然暗驚,表面神色卻是從容如舊,並且故作不知鬼叟之名,臉露詫異地望著鬼叟說道:“什麼!你叫什麼鬼叟?既是鬼叟,為何不好好的守在鬼域裡,卻跑到人間來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