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磐腦中也一片空白。
她哪裡認得什麼衛姝的叔父舅母,更不要提衛姝的叔父和舅母能認得她了。
他們若來,只消看上一眼,就能斷定她的真假。
她唯一的上線陸商已經負傷,大抵已經進不了魏營,也探知不了她的訊息了。又該怎樣與千機門的人接頭,告訴他們自己的困境呢?
不知道,心裡空空蕩蕩的,然腦中那千頭萬緒全都纏繞在一起,什麼都不知道。
還兀自出神,身上一晃,是趙媼正在晃她,“衛姑娘?你想什麼呢?難不成”
趙媼若有所思,忽而一呆,大腿一捶,“要命了!難不成你真有問題啊?莫要害我!莫要害我!”
阿磐悵悵一嘆,“嬤嬤寬心,是崔先生不:()為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