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大人的緣故總覺得大人好似有什麼心事,人也清減了。”
是,每每進帳,何時正對過他呀。
看不見他稜角分明的臉,也看不見他那松針似的長睫,看不見他的鳳目,鼻樑,薄唇,酒窩,也看不見他的喉結是怎樣地滾動。
她還說,“大人今日抱恙,奴心中十分擔憂。但求大人與奴說說話,也許奴會有些法子呢。”
那人垂眸定定地望她,半晌重重地嘆了一聲,“你很像一個人。”
“但孤知道你不是她。”
“大人,說的是誰?”
幾乎是從他心口裡蹦出來的話,低沉,渾厚,泛著磁,也壓著力,“一個故人。”
“是什麼樣的人?”
“孤甚至都不曾見過她的模樣。”
“一個姑娘。”
“孤只知道她帶著一塊斷開的玉。”
:()為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