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哪敢去數,只好吱唔著道:“就那麼幾個吧!”
西門耀銘很八卦的問道:“哪幾個,哥你給我說說唄!”
嚴小開道:“這有什麼好說的。”
西門耀銘道:“讓我猜猜看,嗯,鄭佩琳算是一個,你和她孤男寡女的住那麼久,不可能什麼都沒發生的。她肯定已經和你有過了。還有之前和我們一起去你家的那個護舒寶也是其中一個,儘管你和她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但我們誰都能看出來,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兒,你們兩個肯定也有一腿兒。最後嘛,那就是現在這個畢運濤的姐姐畢大小姐,明顯人一看就知道你們是一對狗男女……呃,錯了,應該說是金童玉女才對。”
嚴小開聞言不由失笑,因為這廝猜的全都錯了,這三個女人,到目前為止都還沒和自己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西門耀銘看見他笑了,立即就指著他道:“看吧看吧,哥你承認了!”
嚴小開啼笑皆非,道:“隨便你怎麼說吧!”
兩人正聊著呢,外面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聽到聲音,兩人齊齊閉了嘴。
不多一會兒,外面的鐵門傳來了響動,然後一班警察就出現在門口。
其中一人衝裡面喝道:“嚴小開,出來!”
西門耀銘立即緊張的攔在嚴小開面前,衝那些警察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招兒,你們衝我來!”
“小銘子,別衝動。”嚴小開伸手輕拽開他,低聲交待道:“在我回來之前,如果有人審你,你什麼都不要說!”
西門耀銘愣了一下,隨後趕緊答應道:“哥,你放心。”
嚴小開這就衝他點了點頭,然後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被帶到了一個類似審訊室的地方後,嚴小開被摁坐在一張鐵鑄的椅子上,鐵欄隔開的地方,坐著三個威嚴的警官,其中帶除隊去抓他們的赫然在例,另外兩個並不認識。
瞧這派頭,很有點三堂會審的意思嘛!
結果,還真如嚴小開所猜測的那樣,這三個警官絕口不提別的事情,就只是問傢俬城門的毆鬥案件,而他們的定性,這是一起傷人致殘案。
嚴小開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強調了自己是正當防衛之後,就閉上了嘴,什麼都不再說了。
耗了約有一個多小時那樣子,三個警官見再問不出什麼來了,這就互顧而盼,然後交頭接耳起來。
嚴小開稍為凝聚內力,這就將他們小聲的交談聽得一清二楚。
“局長,現在怎麼辦?”
“是不是可以將案情彙報給梁書記了。”
“我看可以了!”
“那怎麼定性呢?”
“這是正當防衛……”
“這不是正當防衛,這是故意傷人致殘!”
“……”
嚴小開聽了一陣,已經知道三個人的身份了,那個面很黑的,也就是帶隊去抓他的是個副局長,坐在另一側那個精瘦的是個排行更低的大隊長什麼的,而坐在中間那個年約五十,白淨無須又發福得很厲害中年警官就是這個分局的局長,也正是他一直在強調自己是故意傷人。
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他兩眼。
三人商量了一陣,最終是以白麵局長這個一把手的意見為主,也由他去向那個提到的梁書記彙報。
白麵局長走出去後過了約有十來分鐘,再次走了進來,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同時後面還跟著一個帶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中年男人。
看見這個男人,那黑麵警官與精瘦隊長趕緊的站起來,齊聲喊道:“梁書記!”
帶眼鏡的梁書記官威十足,微不可聞的哼了一聲,這就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