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看你弟弟三個月後還能拿到解藥不!”
秦盈神情一滯,然後就沉默了下來,再也不敢還嘴了,像一隻被當場褪了毛的孔雀,驕傲不起來了!
看見她終於老實了,嚴小開就問道:“你弟弟呢?”
秦盈道:“吃了你的藥後,已經沒有什麼事了!”
嚴小開冷聲道:“你以為我是關心他是有沒有事嗎?”
秦盈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恍然,補充道:“我給他辦了去臺省的手續,下午就走!”
嚴小開道:“走之前,不讓他來見見我嗎?”
其實他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並不是真的想要秦壽,那廝面目可憎,心腸又歹毒,而且屢教不改,每次見著都會湧起爆揍他的衝動。
秦盈卻被他的話嚇了好大一跳,忙擺手道:“不,不用了吧!你,你饒了他好不好,他已經被你折騰成這樣,他真的怕你了!”
嚴小開道:“那你呢?”
秦盈愣愣的問:“我什麼?”
嚴小開道:“你不怕我嗎?”
秦盈道:“我為什麼要怕你?你不是說了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嚴小開汗了下,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那頭已經傳來畢瑜喊開飯的聲音。
吃過飯之後,畢瑜並沒有讓秦盈離開,秦盈自己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嚴小開忍不住就悄悄的將畢瑜拉到一邊,低聲問道:“姐,你請她來到底要幹嘛?”
畢瑜多少有點幽怨的道:“這不都是你害的!”
嚴小開疑惑又委屈的道:“我害的?”
畢瑜道:“你把傢俬加工的事交給了她,又把打理傢俬城的工作交給了我,既然這樣,那以後我肯定避免不了和她打交道,與其是以後見面尷尬,不如現在先把問題解決,有些事情,那是長痛不如短痛的。”
嚴小開恍然,抱歉的道:“姐,確實是我考慮欠周全了。”
畢瑜搖頭,“沒什麼,冤家宜解不宜解的。人生的路那麼長,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走許多。”
嚴小開低聲問:“那你真的原諒她了?”
畢瑜嘆氣道:“她跪也跪過了,我打也打過了,不原諒她又能怎樣?”
嚴小開道:“那你就不怕她以後又……”
畢瑜道:“她敢!”
嚴小開道:“這個女人,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敢的呢!”
畢瑜恨聲道:“她要是還敢亂來,那我,我,我就出絕招。”
嚴小開有些好奇的問:“姐,你的絕招是?”
畢瑜道:“那就是你啊!”
嚴小開睜大眼睛,“我?”
畢瑜點頭。
嚴小開弱弱的問:“你要我怎麼對付她。”
畢瑜一字一頓的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嚴小開被震了一下,雖然這個事情他已經做了,可是還是忍不住道:“那不是太便宜她了!”
畢瑜輕嗔他一眼,“便宜的不是她,是你吧!”
嚴小開撓頭,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兩人說了這麼幾句後,畢瑜看見秦盈一個人孤伶伶的坐在客廳,這就扔下嚴小開走了回去。
坐下之後,畢瑜問道:“盈姐,剛才你吃的並不多,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秦盈一向都是冷冷冰冰的樣子,說話也從來不帶什麼表情,但獨獨是對著畢瑜的時候,聲音裡會出現一種難得的溫柔,“妹子,飯菜都不錯,只是我一向都吃得不多,而且……”
畢瑜道:“而且什麼?”
秦盈看一眼旁邊虎視眈眈的嚴小開,壓低聲音對畢瑜道:“而且在你家吃飯,我感覺很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