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點點頭,“濤哥,我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恐怕並不是什麼倭國人,而是一個之前我們都認識的人。”
畢運濤道:“那她到底是誰?”
嚴小開搖頭,“我也想不明白,她不但會說海源話,而且對我的底細極為了解,你知道嗎?她甚至知道我老家在哪裡,還派人去刺殺我父母!”
畢運濤大吃一驚,忙問道:“那我叔我嬸他們有事嗎?”
嚴小開搖頭,“沒事,我預感到這個女人不是那麼簡單,為了對付我,會不惜代價不擇手段,所以把身邊最得力的人派回家裡去了。也幸虧我的人回去的及時,昨天的時候,五個殺手意圖闖進我家,對我父母不利,但我的人身手還不算弱,將他們通通斬殺了。”
畢運濤咬牙切齒的道:“禍不及家人,這個佐藤宮子實在沒節操了!”
嚴小開道:“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要提醒你格外小心。如果她真的是我們熟悉的人,那必定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窮圖匕見之下,肯定會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
畢運濤疑惑的問:“你覺得她還會出現?”
嚴小開道:“這是肯定的。”
畢運濤緩緩的點頭道:“好,我會小心的。”
兩人又商量了一陣之後,畢運濤就從草叢裡走出去,然後順著後山的小路迅速的消失。
過了有好一陣,胡舒寶才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裡面只有嚴小開一人,不由問道:“畢運濤呢?”
嚴小開道:“他有事,已經先走了!”
胡舒寶揚了揚手中的袋子道:“我還說那麼久沒見了,等你們的事情說完,咱們仨好好的聊聊呢,害我還去買了這麼多吃的。”
嚴小開笑道:“那咱們就自己聊,自己吃唄。”
胡舒寶輕輕橫他一眼,“你和我都像沒話說似的。”
“怎麼會呢?”嚴小開笑了笑,暗裡則道,只要你不挑逗我,咱們還是有很多話說的。
接過她手中的袋子,發現裡面有幾瓶啤酒,花生,炸雞腿,滷牛肉一等的食物,於是就拿出來,撬開瓶蓋和她對軟。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起來。
“畢運濤被開除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胡舒寶疑問一句,然後又嘆惜道:“眼見著就要畢業了,怎麼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個事情,嚴小開其實並不想多談,因為照目前的種種來看,畢運濤被開除並不是那麼純粹與簡單的,但胡舒寶既然問了,他也只好把當初畢運濤對自己說的重複一遍。
胡舒寶聽完之後,氣憤的道:“那個陸姍典真不是個東西,自己明明有男人了,還和別人勾三搭四。”
嚴小開道:“是啊,有誰像你那麼痴情呢!”
胡舒寶對著瓶子喝了一大口的啤酒,然後撥出一口氣道:“痴情有什麼用,人家壓根兒不領情。”
嚴小開突然有點想給自己掌嘴,好好的,又說這茬幹嘛呢?
一瓶酒見半之後,胡舒寶的俏臉紅了起來,不過明顯沒有什麼醉意,“哎,嚴小開,畢業之後,你有什麼打算?是找單位工作,還是回家養螃蟹。”
嚴小開道:“你覺得我該幹什麼好?”
胡舒寶想了想道:“不管幹什麼,只要是幹自己想幹的事情就好!”
嚴小開笑著點點頭,“我準備畢業後繼續回安保公司做保安。”
胡舒寶愣了下,問道:“在那兒呆了一整年,還不膩啊?”
嚴小開道:“怎麼會膩呢?我在那兒呆得挺好的,開心又充實,而且待遇也不低,人家也願意用我,何樂而不為呢!”
胡舒寶樂道:“真有這麼好的話,你看看你們公司請人不?到時我也應聘去!”
這個肯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