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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的人反應過來;失聲驚呼著撲上來的時候;杜大同已經被毆打得只乘半條人命了。
西門耀銘可不管是誰;只要是衝上來的;他就要跟對方講一講道理;用的自然是這裡的土特產。
這廝的武力值;不但超過現在的嚴小開;更超過警官學院的十大高手;所以要說用這種方式講道理;一般人還真講不過他。
杜大同帶來的人真不少;總總共共有幾十人之多;但除了那十數個警察外;其餘的基本都是一些酒囊飯袋;繡花枕頭。
看見鎮長受襲;那些跟班比警察上來的還快;一邊驚呼;叫罵;出手;一邊去扶地上的杜大同。
西門耀銘謹記嚴小開剛才說的;不用跟他們廢話;直接跟他們講道理;所以上來一個;就撂倒一個。
一班警察見狀;終於不敢再袖手旁觀了;紛紛呼喝著撲上來。
看見警察撲上來;西門耀銘沒有害怕;反倒更是興奮;因為終於上來幾個像那麼回事的了。
只是一動上手;他又不免大失所望;因為這些警察看起來威武;可是真打起來;又完全沒有什麼挑戰性。
儘管如此;西門耀銘還是照單全收;掃膛腿;無影腿;剪刀腿;這腿那腿的紛紛朝他們身上踢去。
一班警察是周圍幾個鎮子被臨時抽調過來的;平時辦的都是雞鳴狗盜的小案子;疏於鍛鍊;自然談不上什麼武力值。
這會兒遇上了西門耀銘這樣的高手;完全沒辦法招架;三五下功夫就被放倒一大半;剩下幾個仍在苦苦支撐著。
嚴小開站在旁邊;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一幕;甚至還時不時替西門耀銘喝一聲彩。
得到老大的讚揚;西門耀銘就更是來勁;幾乎是往死裡跟一班人講道理……
這邊打得熱鬧;那邊廂卻很安靜。
一班縣府大員在嚴家的院子裡坐著冷板凳;大眼看著小眼;均是搞不清楚怎麼加鹹;因為嚴小開與西門大少已經去了許久都沒回來。
只是;難得有個闊佬肯給他們這個貧困縣的貧困鎮捐資修路;所以只能按奈著性子繼續等著。
“砰”
一聲突兀的槍響;從老屋的另一頭傳了過來。
縣裡的一班大員被嚇了一跳;嚯地站了起來。
龐光更是急問:“怎麼回事?”
嚴父嚴母聽到槍響;嚇得臉都白了;擔心兒子的他們再顧不上招呼這些人了;急急的就往自家的那塊地跑去。縣裡的一班大員也趕緊的尾隨其後。
不一會兒;他們就奔到了事發現場;抬眼往場中一看;所有人均是吃了一驚。
西門耀銘面無表情;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
不過這個時候;他卻並不是在裝酷擺造型;因為他的面前;兩個眼框已經紅腫發紫的鎮長杜大同不知從哪搶來了一把;正直直的對著他的額門。
在他們的身旁;橫七豎八的躺著不停呻吟慘叫的一班人;有村幹部;有鎮幹部;還有一班警察。
副縣長龐光看見這一幕後;頓時被嚇壞了;這鎮長杜大同可真是瘋了;竟然敢拿槍指著天成集團董事長與海源副市長的兒子;這小祖宗要是要是有什麼閃失;杜大同要掉腦袋不單隻;他這個副縣長的烏紗帽也可能不保;至於別的什麼捐資修路的;那就更不用提了。
龐光雖然不知道好好的一件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但他卻清楚杜大同不小心扣下板機後的惡果;所以立即衝上前去大喝道:“杜大同;你幹什麼?你瘋了嗎?趕緊給我把槍放下”
縣裡的一班大員突然出現在面前;杜大同也懵了;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縣裡來了人更好;那就把這件事情鬧大了來收拾;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