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道:“因為他是我的附馬,我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鄭佩琳雖然不喜歡看古裝劇,但也知道附馬是什麼意思,當場就爆了粗口,“附你老母!”
李雪濤被罵得愣了一下,隨後刷地揚起手就要大耳光抽到鄭佩琳的臉上,只是手揚起來後,終究沒有打下去,只是幽幽的嘆氣道:“要換了我一年前的脾氣,光是你這句話,我這一掌絕對會拍掉你的腦袋。你相信嗎?”
一年前?為什麼一年後就變得如此寬容呢?
這個問題,除了已經嚴小開外,恐怕也沒有誰關心了。
鄭佩琳也是個有脾氣的人,而且脾氣絕對不比李雪濤小,當即就想說我不信,可是當她接觸到李雪濤那平淡中透著凌厲殺氣的眼神,想到嚴小開的性命還捏在她的手裡,終於是忍了,什麼都不再說。
“看來!”良久的沉默之後,李雪濤再次張了嘴,“我這個附馬爺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好,口味也不是一般的雜呢!”
鄭佩琳不想激怒她,更不想被激怒,所以裝聾作啞不搭腔。
李雪濤卻不以為意,自顧自的繼續道:“他不但喜歡我這種溫婉高貴的,也喜歡你這種潑辣率直的,同時還喜歡小蘿莉,或許她還喜歡別的什麼型別呢!”
小蘿莉,指的自然就是一旁痴痴愣愣的守護著嚴小開的尚欣。
在尚欣與龍曉雨來的時候,鄭佩琳就感覺這兩個女人和嚴小開的關係不簡單,但她是個極端聰明的女人,知道有些事情,除了裝傻扮懵外,只能一拍兩散,所以她就裝出自己什麼都沒看出來的樣子,如今被李雪濤一語道破,無言以對,只能重重的哼一聲。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鄭佩琳真的一句話都不想再跟這個女人說了,因為越和她說話,心裡就越堵得慌。
李雪濤見她不理自己,這就轉頭問一旁失魂落魄的看顧著嚴小開的尚欣,“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一連問了兩聲,尚欣才終於回過神來,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後,便什麼都不再說,只是傻傻痴痴的看著嚴小開。
在李雪濤看來,尚欣明顯沒有鄭佩琳那麼好玩,所以她又轉頭看向鄭佩琳,“你呢?又叫什麼?”
鄭佩琳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李雪濤淡淡的道:“我任性起來,我自己都感覺可怕。所以你最好就告訴我,免得大家一起做寡婦!”
她的潛臺詞再明白不過,不要激怒我,否則我不會救嚴小開的,到時候你就等著一起守寡吧!
鄭佩琳從來都不是願意協妥的女人,可是面對著一個比她更頑固,又操縱著嚴小開生死的女人,她能選擇的僅僅只能是妥協,所以她十分憋屈的道:“我叫鄭佩琳。”
李雪濤伸手摘下了臉上一直圍著的薄紗,露出了真實面目。
看到她那張絕世容顏的時候,向來都以自己的美貌為傲的鄭佩琳不由得有些自嘆拂如。
她優雅的將臉頰上一絲紊亂的秀髮別到耳後,這才問道:“鄭佩琳,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同學校的同學!”鄭佩琳說著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又補充道:“同時也是男女朋友關係!”
“這個不用說,我都知道的。”李雪濤淡笑著說了一句,目光卻落到鄭佩琳的臉上,仔細端詳好一陣之後,這才微微點頭道:“不錯,長得確實可以,脾性也確實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難怪大官人會喜歡,不過……”
鄭佩琳疑惑的問:“不過什麼?”
李雪濤道:“不過你跟他的關係,明顯還不如這個小妹妹和他的好呢?”
鄭佩琳有些惱的問:“什麼意思?”
李雪濤曖昧的笑笑,“有些事情,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