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停嗎?”
嚴小開指著電視機,“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把他們弄成這樣,你還不如直接打死他們算了!”
雨女嘀嘀咕咕的道:“又是你說只要別弄死他們就可以的!”
嚴小開嘆氣,真是家門不幸,自己為什麼會收了這麼個丫環呢!
有這麼個麻煩的丫環在身邊,此趟臺省之行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了。
嘆息幾聲再看看桌上,只見上面的食物幾乎已經一點兒也不剩了,不由苦笑道:“雨女,你餓鬼投胎嗎?”
雨女道:“這些小吃,在家裡是吃不到的。”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吃飽了嗎?該出發了。”
雨女擦了擦嘴,低聲問道:“主人,我還能打包多一個蚵仔煎,一個蝦仁肉羹,一個割包,一個潤餅卷和一份大腸包小腸嗎?”
嚴小開:“……”
―――――――
根據眼球調查到的情報,秦蘭香自從當上洪門山主,以原址風水不好影響洪門日後發展的理由,斥巨資在新北市的郊外另建起一棟別墅莊園!
莊園規模龐大,奢華氣派,讓當時很多洪門老一輩的執堂人極度不滿,紛紛向秦蘭香彈劾,甚至拍著桌子指著秦蘭香鼻子怒罵,揚言要做了她。
之後不久,這些彈劾指責秦蘭香的洪門老輩都無一例外不是意外身亡就是暴斃而亡,相反的那些已經屬於秦蘭香一派的老輩卻平安無事,且劃分的地盤也明顯增多。
當時這件事轟動了臺省,奧門和香江三地的黑幫,當然還有臺省的警察。
明白人都知道這是秦蘭香暗地裡下的毒手,臺省的有關治安部門曾經介入此事,卻非常蹊蹺的查不到一點線索,就連秦蘭香本人也是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據,這些慘死的洪門老輩人的死亡案件就不了了之。
自此,秦蘭香的心狠手辣皆為人知,也在洪門立下不可冒犯的威嚴。
嚴小開攔了部計程車,向司機報了秦蘭香新建的別墅莊園所在的郊區隨便一個街道。
計程車緩緩啟動,臺省的交通環境比起香江和奧門要好很多,交通設施的人性化,簡單化,讓遊客完全不需要擔心交通如何堵塞,人有多擁擠,只要你選擇好交通工具出行,就可以輕鬆到達目的地。
計程車一路順利的行駛,嚴小開並沒看窗外的風景,而是淡淡的透過車前的擋風玻璃注視著前方的路況。
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的紅綠燈時,司機那雙瘦骨嶙嶙的手有的無的敲打著方向盤,紅燈數字一個一個的減少。突然,從十字路口的四面八方衝來幾部黑色麵包車,麵包車上下來好幾十個持刀拿棍的青年男人,粗暴的在劈打計程車的擋風玻璃,用腳使勁的踢車門,“滾出來!快點!”
“幹嘛,你們要幹嘛?”司機一邊大聲叫喊,一邊手忙腳亂的發動車子。
“嘭!”只是沒等車子發動起來,車前的擋風玻璃被這群凶神惡煞的男人們用棒球棍擊裂了。
眼看擋風玻璃就要被擊碎,車門也差不多被拆掉,司機再次大喊大叫起來:“啊!我的車!救命啊!救命啊!要殺人啊!”
嚴小開仍然坐在那裡,目光淡然的看著窗外那些正不停打砸的人們,然後沒有什麼表情的道:“大叔,冷靜點!”
司機臉上浮起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馬上就要死了,我怎麼冷靜啊!”
嚴小開嘆氣道:“那就報警吧!”
司機連忙搖頭道:“不,不能報警,絕對不能報警!”
嚴小開指著窗外的那些暴力青年,“為什麼?因為警察都不管嗎?”
司機帶著哭腔道,“你覺得我們現在報警的話有用嗎?只怕警察來到我們都已經死翹翹了!”
嚴小開道:“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