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恐懼。她不能讓辰光碰她,她的手輕輕的動著,她還有“孤星針”,死在她針下的人實在不能算少,她只希望她此時還能發得出“孤星針”。
辰光輕輕的握住她的手,溫柔的笑著,只是他的眼中沒有半分的溫柔,甚至還有嗜血的殘酷,寒星手中的針便已經在他的手中了,他將針扔在一邊道:“還想做無謂的掙扎麼,死在你這小小的針下的人有多少我清楚的很,我打不過你我也清楚的很,你以為我沒有準備麼,想必你早已感覺到了吧,那麼你也該知道中了‘醉香’,不但沒有髮針的力氣,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寒星駭然道“你既然用了醉香,你早已經計劃好了。”
辰光道:“對付四大殺手的寒星,當然要用最厲害的軟筋藥了,不然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給我一針。”
寒星強自讓自己不能慌亂,笑道:“你既然知道我的厲害,就該知道我身上不可能只藏著這幾枚針。”
辰光道:“我當然知道你即使在洗澡身上都藏著針,也能在十丈之內殺人,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一個脫得光光的又全身沒有力氣的女人對我能有什麼威脅。”
寒星心裡僅有的一絲希望破滅,她道:“山莊內又不止我們兩個,我就不信你敢對我怎麼樣。”她大叫道:“來人,四、五,快進來。”
辰光哈哈大笑,笑的如嗜血的殘陽,道:“即使是身為四大殺手的寒星在關鍵時候也會變笨,莊主、少莊主、中rì大人都不在,他們誰敢跟我作對。”
寒星只覺得一股涼意滲入心裡,叫道:“他們不在,還有老何。”她大聲叫道:“老何、老何。”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在劇烈的顫抖,她只覺得全身的力氣快要散盡,她幾乎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放棄,她用盡了力氣叫道:“老何、老何,快過來。”
辰光依舊殘酷的笑著道:“我剛去酒窖的時候,十七告訴我老何去給月影那丫頭複診了,你還是省省力氣應付我吧,我可不敢保證我會溫柔。”
寒星聽了她的話,彷彿忽然之間墜入一個無底的深淵,見不到絲毫的希望,她殺人的時候可以夠狠,她平時可以毫無顧忌的露出嬌媚勾人的笑聲,可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子,只要是女子都會把貞潔看的很重要,重過生命,她看著辰光那殘酷的笑容,覺得自己真的逃不過這一劫了,眼淚終於湧了出來,道:“辰光,我求求你,你別這樣好不好,你不能這樣毀了我。”
辰光眼中shè出寒意,道:“我不毀了你,你就會毀了中rì大人,中rì大人是最優秀的殺手,他不應該被情所誤,他不該和你這樣的女人去隱居,他是我最崇拜的中rì大人,是最優秀的殺手,殺手不該有情的,只有你成為我的女人,中rì大人才會安心的做殺手。”他說著說著眼中散發出難以言喻的光芒,那是種極度又畸形的崇拜,彷彿只要他這麼做了,中rì就還是他心中那個讓他崇敬的天下第一的冷血殺手。
寒星哭道:“不是的,你這樣做才是毀了中rì,我求求你,我不和中rì隱居好不好。”
辰光冷然瞪著她道:“不行,只要中rì大人還對你有情,他就不會成為最優秀的殺手。”
寒星想要站起來,她剛一動,雙腿彷彿使不出半分力氣似得從椅子上摔倒,她掙扎著向門外爬去,她不能,她絕對不能任由辰光毀了她。
辰光蹲下身,單手抬起她的下顎,說道:“多麼美麗的一張臉,你依靠這麼美麗的臉殺了那麼多的人,現在卻在裝什麼純潔。”
寒星雙手抓住辰光的衣角,淚水不斷地流下,哀求道:“辰光,我求求你,你放我走吧,看在我們這麼多年酒友的份上。”
辰光嘴角扯出殘酷的笑道:“我現在覺得我為什麼要一直把你當做酒友呢,如此美麗的女人當酒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