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得同小腿差不多粗了。付惠琳驚訝,她說:“你怎麼搞的嗎?走路也不小心點兒,如今摔成這個樣子,你讓我等會兒怎麼去向姨媽姨丈交待?”
冬梅花不理會付惠林,好奇地問:“揹我的小子是你講的陳木?是你準備介紹給我的男朋友?”
“腿都快摔斷了,還有心情問那些閒事,你叫我怎說你?”付惠琳苦著臉盡是些不能理解,那因冬梅花受傷消失的怨氣又立馬冒出來,“你先給我仔細講講看,先前為何不聲不響的偷偷跑回家了?你有本事,害得我差點兒沒法交待。”她越說心頭越生氣,又陰著臉教訓冬梅花,“做人必須懂禮節,要知道如何去替別人想問題,對於你今天相親的事,不滿意拒絕人家我沒啥話可說,但你悄悄跑人就不對,做人有做人的原則……”
“你是講哪裡去了,我現在不受傷了嗎?你難道不知道要找些話來安慰我,給我的疼痛療傷。”冬梅花眨眼睛打斷付惠琳的話,又繞回她自己說過的話題感嘆道:“我傷成這樣子怎不覺得疼?是不是人們說的愛的力量起作用了?揹我的帥小子若真是陳木,真是我男朋友,老天爺再摔我十次二十次我也樂意接受。”
“你酸不酸?我都替你臉紅不好意思了,”付惠琳為冬梅花害羞,她沒好氣的訓道。
“我這也捱到你的事了?”冬梅花搖頭不理解,“我不過是在說我的感受,有啥酸不酸的,難不成他是你的小情人?你為他吃醋了,為他心裡難受了。”
“冬梅花!”付惠琳給冬梅花一吼,又說道:“你都老大不小了怎麼講話沒個水準,不要亂嚼舌根子,他真是我準備給你講的那個陳木耶。你難道真願意把陳木讓給別人?”
“不說就不說,”冬梅花扯根小草放在嘴裡咬,她笑,“惠琳姐,你真有意思。”
付惠琳沉默,是為自己剛才嚴重的失態不好意思。她想我這是怎麼了?為何要對陳木敏感?好像真與陳木做了虧心事,與陳木牽扯上關係就似乎見不得人見不得光,以往怎麼沒有這種心理作用呢?她搜尋出以往自己對陳木的種種曖昧和挑逗,如若不是人前的道德標準在內心裡作怪,恐怕現在與陳木之間早不清不白……
陳木的三輪摩托車開來了。付惠琳攙扶著冬梅花上車,陳木跑來幫忙,不小心碰到冬梅花扭傷的腳腕。冬梅花痛得“哎喲喲”叫起來,眼淚隨即溢位眼眶。冬梅花疼得哭了,鬆開捏著付惠琳肩膀上的雙手,抓住陳木又打又罵,“你快去死吧!碰到我的腳……”
陳木一臉歉意,忙扶住冬梅花賠不是,“對不起,對不起!”
付惠琳站旁邊看著,心裡頓覺不是滋味,好像丟了什麼?又想不起丟的是什麼?她仰頭思索,遠處是延綿起伏的群山,群山角下一條彎彎的小河,小河裡幾隻白鶴,白鶴自由自在,白鶴歡叫著展翅飛向藍天白雲……
冬梅花回頭叫:“惠琳姐,你發啥呆?走人了。”
回過神看幾眼陳木,付惠琳感到內心裡有些許的難為情在流動,她爬上三輪摩托車,挨著冬梅花坐下。
幾十分鐘後,到得衛生院,差不多快要下班了。付惠琳扶著冬梅花進去,門診部醫生在打瞌睡。陳木敲打半天桌子,醫生才警覺有傷員要就診,睜開眼睛伸個懶腰坐起,喊坐。問:“傷到哪了?怎受傷的?”
坐到醫生面前去,冬梅花把受傷的腳給醫生看。旁邊付惠琳簡單的回答道:“左腳腕,摔的。”
醫生伏下身子看後搖頭很是驚訝,他說:“腫成這個樣子,真是傷得不算輕呢?簡直難以想象。”發完心裡的感嘆,又用手去輕輕在冬梅花受傷的腳邊上碰幾下,同時吩咐付惠琳與陳木把冬梅花扶好,並著重提醒冬梅花要咬緊牙忍住痛。醫生交待完,丟去男人們常有的憐香惜玉,不管冬梅花殺豬般的嚎叫,使勁揉捏拉扯冬梅花受傷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