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淨空方丈,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您?”
淨空方丈再次垂目,“女施主請講!”
狠狠嚥了一下口水,佔色看著他凝視的臉,問得有些艱難,“在十九年前的哈市依蘭縣,方丈可認識一位叫著佔子書的人?”
“阿彌陀佛!”淨空方丈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雙手合十向她致禮,“老衲的確識得佔施主。可惜他英英玉立,彬彬高華,卻英年早逝,駕鶴而去,可嘆可嘆啊!”
喉嚨哽咽著,佔色眼圈紅了紅,“謝謝方丈給了我爸爸這麼高的評價。”
“阿彌陀佛,女施主節哀!”
小臉兒繃緊,佔色點了點頭。
一直沒動聲色的權少皇,一雙狹長的銳眸已經眯起了一條線。見狀,他伸出手來,再次將小十三拎了起來,騎到了自個兒的脖子上,一隻手臂則穩穩地攬住佔色的腰,涼涼地看著淨空方丈,陰惻惻地哼了哼。
“方丈真是好修養,告辭了!”
“施主,慢走!”
這個時候,後面等著求籤的大批人馬,已經不耐煩地催促了起來。佔色有心再與淨空聊幾句當年他與佔子書的交往,卻也不好意思再耽擱他的時間了。只能再次致意辭過,約好下次去依蘭與他詳淡,就往退往了旁邊。
就在她轉身之際,淨空方丈卻突然喊住了她。
“女施主,請留步……”
佔色一喜,調頭看他,目光爍爍。
她心裡尋思著,莫不是當年他老爸還有什麼過往,淨空想要告訴她?
手執起佛珠,淨空方丈從黃布幔後站起身來,淡淡地看著她,一雙稍稍鬆弛的眼斂耷拉著,又像壓根兒就沒有在看她。
“施主,老衲再贈你一言。”
“方丈請講。”她很期待。
“人心惟危,慾念難填。女施主當樂而無念,情不附物才好。”
情不附物?
人皆有情,又怎能做到不附物?
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佔色淡淡勾起唇來,挽在權少皇胳膊上的手緊了緊,用行動向他表達了自己的情,已經附於物上了,“多謝方丈賜教!改天依蘭再見。”
沒有再回應她,淨空方丈只是笑著,又坐了回去,繼續微笑著望向了下一位問籤的人,好像壓根兒就沒有和她說過剛才的話一樣。可佔色抿著唇,卻停住腳步站了好一會兒。
也許,淨空說得很對,情不附物,必不會被物所傷。
可一切都可以‘悟’,又有幾個女人能悟通情感?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開始了正式的旅遊之行。
將束河古鎮留到了最後,第一天,一大幫子人從大研古鎮開始玩起,拍大研古鎮的風車,走寬窄不一的大街小巷,穿過有江總題字的‘牌坊’,遊監了大研有名的四方街。
那是一個十分有意思的古鎮。
一個酒吧門口,掛著一個搞笑的牌匾。
“泡別人的妞,讓別人無妞可泡!”
另一個酒吧門口,還掛著一個更搞笑的牌匾。
“一個美女是紙老虎,三個美女是母老虎。”
還有一個酒吧的門口,坐著有一條大狗,他吊了一塊兒狗牌兒,“求豔遇,我三歲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一件事情,麗江人是浪漫而歡樂的,確實不負‘愛情之都’與‘浪漫之都’的讚譽,處處都有幸福和搞怪的影子。
一天又一天。
旅行的日子,在充實與歡樂之中,過得很快。
他們吃10元錢一個的竹筒飯,也吃10元錢三個的包漿豆腐。
他們騎遊茶馬古道,去觀音峽,更遊歷了騰衝的和順古鎮,走在那至今保留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