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他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這很打擊人,赫爾加知道,特別是她那一群天之驕子的好友們。
但是這讓他們認識到了一些什麼,他們以前忽略到的東西,那些以前他們以為微不足道的東西。對於孩子來說那些卻不顯的那麼微不足道了,好比攀比、好比榮譽、好比責任。顯然的,他們現在都不能正確的理解這些感情,而是套上了一些個人色彩。
而霍格沃茨沒有開設任何一門課程來教會他們這些。
最後將一切罪過攔到自己身上的四巨頭們,很寬鬆的放過了那些鬧事的孩子,原因什麼的已經變的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決不允許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交上的羊皮紙被堆放在了Hat的旁邊,無人問津,Hat搖頭苦惱,這樣對嗎?
而Hat還沒有將他的問題化成實際行動告訴那些失落的四巨頭們之前的那個晚上,又一起事故發生了,當時的Hat正老實的待在薩拉查的床頭淺眠。
“教授,教授,不好了,斯萊特林教授,Colin(人們將COLIN描繪為富有,金髮的調情者,白天是聰明學有專精的人,夜晚是個迷人的花花公子。)他,他還有一些斯萊特林高年級的學長與格蘭芬多的學生們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打起來了。”
Hat一向是淺眠的,他很難真正的入睡,或者睡的很沉,哪怕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把他驚醒。所以,他在孩子開始尖叫出第一個單詞的時候就醒了。
Hat扭頭看見自己旁邊的薩拉查也從睡眠中轉醒,他有一些低血壓也就是起床氣,他的眼睛裡充斥著血絲,最近的事情弄的他已經有些難以支撐了,而現在,他連睡眠的權利也被剝奪了,詛咒Merlin,這該死的多事之秋,Hat學著薩拉查的口氣在心裡說道。
天知道他才剛躺下不久,Hat不知道薩拉查在另一個房間裡鼓搗些什麼,他只知道薩拉查每次出來的時候都會顯得像是和龍搏鬥過,費神費力、筋疲力盡的樣子。
薩拉查起身匆匆披了件墨綠色的披風,拿上魔杖緊抿著唇,神態槽糕的離開了。
Hat被留在了紅色的天鵝絨枕墊上,他無聊的吹起枕墊四角上的金色穗線,然後看著它們迅速落下,樂此不疲。打發著時間,等待著門外那個膽大的小鬼進門。
“進來吧,Ignatz小姐,我正在等您。”
棕發女孩穿著睡衣,頭髮有些凌亂,神色不再復白天的自負,她吞嚥了下口水,舌尖舔舐了下唇瓣,努力使得自己顯得鎮定,她清清嗓子,開口。
“是這個樣子的,先生,我希望您能夠幫幫我們。”
“為什麼?”Hat挑眉,“我不知道我這麼做有什麼好處,或者您以為我有什麼權利能讓四個創始人聽我的?”
“您能,先生。我知道,現在;拉文克勞教授的精神狀態每況愈下,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斯萊特林教授也因為某些我們不知道的原因而顯得很勞累,格蘭芬多教授,噢,完全不能指望喜歡偷懶和看戲的他做些什麼,赫奇帕奇教授又過於仁慈。”
Ignatz小姐思路清晰的把她少的可憐,卻精準的情報全部連貫的說了出來。
“完美,Ignatz小姐,您真是這方面的天才。將來準備進諜報組織或者巫師評議會?我需要知道全部的始末,正確的、不偏見的、詳細的。”
“巫師評議會,先生,事實上我從小就打定主意進入那裡。”
Ignatz繼續著自己畢恭畢敬的神態,在談起她的理想的時候,她的臉上又重現了那自負的笑容,Hat並不是說那不好,反而Hat覺得那樣的笑容才適合她。才華橫溢又富有激情和理想,然後一個女強人的代表再次閃現,只不過還有些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