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的人對理不對人。也希望自己成為一個萬事講理的人;有的人表現的彬彬有禮,也希望自己擁有那種不卑不亢的從容氣度。這是人外在的形態,也是希望成為的形態。
但左的內在有另一個自己,在屬於自己的空間裡時很難維持所希望的那種外在形象。”
陳依說著又搖頭笑道“人們習慣以別人的外在聯想以及結論,延伸出對這種形象的更多具體定義。但兩個人相處的久了不可能永遠維持這種外在,不知覺間會漸漸顯露另一個自己的形象。不在意別人看法的人開始讓人很難以接受,但是不管相處多久都不會讓人現原來過去定義的和真實的她根本不一樣。所以跟這種人相處我很輕鬆。”
“那我過去讓你覺得內外不一了吧?”
“那也不是。善良,講理,細心,溫柔,奮進,自信是你希望擁有的品質和外在。如果說你有什麼內在跟外在不一樣,也就是不由自主的大小姐脾氣罷了。其它細枝末節的習性問題根本沒有計較談論的必要。”
蕭樂睏乏的趴了靠聳上望著陳依笑問“經常心情不好或者遇到難事的時候總麻煩你陪伴,她沒有吃醋嗎?”
“秘密。”
“討厭!”蕭樂不滿的撅嘴。旋又笑道“會不會有種好像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在談戀愛的感覺?”
“這麼說我們的關係曖昧了?”陳依失笑反問。
“再曖昧一點?”蕭樂開玩笑似的說著,只見陳依連忙搖頭。“如果是曖昧了我一定會立即修正。”
“還是喜歡對這種事情界線劃分分明呀”蕭樂說罷語鋒突然一轉。“我只是開玩笑。也許我快結婚了。”
“祝賀你。”陳依假作不知究竟。
“祝嬰什麼?”
“不是你在外國的男朋友嗎?”
“不,是一個我根本不喜歡的人。”
“為什麼?”
蕭樂當即說了家裡的變故,說著便開始垂淚。
車早到了湖公園外,但兩人顧著說話都沒下車。
“這樣的婚姻你還能夠祝福嗎?”
“你打算怎麼辦?”陳依遞上紙巾讓蕭樂擦淚眼,後者慘然笑道“還能怎麼辦?先答應訂婚吧,如果他真的有本事救父親脫困再結婚吧。既然是種交易我就不得不考慮妥當,如果他實際上幫不了承諾的那麼多呢?如果結婚後他父母認為大事已定沒有必要再冒太多風險而不竭盡全力的幫忙救我父親暱?”
“很抱歉,能力所狠不能相助解決困難。事情關係複雜,更涉及為人子女的孝道我也沒有辦法給你出主意,一切都只能由你自己決斷。”
蕭樂輕笑道“說的什麼話呢?什麼能力所限呀。多大的能力才算能力?誰也不是上帝能夠在世界上想怎樣就怎樣,再強大的國家都還有多少有心無力的時候,哪裡能夠歸結為能力不夠?弱者才說這種話,我可不喜歡聽。”
她說罷又丟了溼的紙團。“來吃東西呢,結果停路邊這麼久都忘了叫東西。”說著就要開門下車時陳依又道“就在車裡吃吧。”
說話間已下車過去點了東西,就回了車裡等著。
“聽說林青跟李可認識?”
“是”
蕭樂怔怔道“事情生後我總是亂想。甚至懷疑是否林青從中弄鬼或者跟李可合謀算計我父親。”
“這種事情帶著最大的惡意推測能夠得到一個答案;帶著最大的善意推測也能夠得到一個答案。不知具體的推想只能作為疑問,無法作為結論。我個人覺得你想多了。畢竟事情很嚴重難免會亂了方寸。”
“也是呀”害人總要有好處。林青就不說了,但李可怎麼會做沒有好處的事情呢?我父親被捕,國外的公司破產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跟著受到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