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東西走人。
這一次,除了劉勇,王鋒一個人都沒收。
並非故意報復他們,而是他們沒人有那個實力。
或許是因為他們剛入部隊,對他們的收人要求又太過於苛刻。
這事兒,可以先放一放,反正收人還有一天。
把他們穩一手、逼一逼,以後進入四十班的新兵,才知道加入這班,有多麼不容易。
這都是老兵們的套路了。
王鋒第一時間沒去領嘉獎。
而是徑直去了四班宿舍區域,路過軍事主基地訓練場。
在場訓練的新兵、老兵們,皆投來羨慕的眼光。
一個月前,王鋒路過這裡,定然會得到眾人的嗤笑聲、肆無忌憚的戲諷聲。
但現在來這裡,所有人除了安靜,就是安靜。
原本嘈雜的訓練場都變得安靜起來,他們都不敢得罪王鋒。
新兵怕王鋒的打壓,也怕王鋒不收他。
老兵怕王鋒的實力,還有今天得到的背景,自營長重視王鋒後,誰都不敢惹他了。
惹他的人,就怕他在同營長閒聊時,隨意提了提某某某。
若營長真要收拾幾班的某某,一聲令下……連長、排長、班長、隊長累積下來的四重打壓,這幾年都別想過個好的軍旅生涯。
四班的就住在三班隔壁,先去找了劉勇,然後帶他一齊去找葉興國。
王鋒見到劉勇後,第一句話便是:
“勇哥,謝謝你!要不是你阻止了葉興國,我早就進鬼門……”
“哎,兄弟間,從不說謝字!”
劉勇擺了擺手,打斷王鋒繼續說下去。
“我們現在要找的,是那個借刀殺人的流動裁判!他把葉興國當刀使了!”
“對!不必猜了,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罕漸!”
王鋒肯定道,來軍區這一年多,從未惹過誰。
刻意欺負自己和劉勇的,就只有罕威和罕漸這兩兄弟。
罕漸正好是定點裁判,他或許用什麼手段,打到了流動裁判的反光衣。
“我也覺得就是他!等葉興國的事處理完後,再去處理罕漸的吧。”
王鋒聞言,點了點頭,接著往隔壁四班宿舍走去。
找葉興國並非為繼續教訓他,而是因他的家事,前去勸慰他。
走到四班宿舍區,葉興國門前,剛欲敲門,劉勇拉住了他的手:
“真去勸?我覺得他這是自找的。”
“嗯,畢竟別人幫過我們,而且他在遇到裁判之前,本沒有背叛之意。”
“但這背叛還不是他選的。”
劉勇仍然沒有原諒他,王鋒聞言,搖了搖頭,前往葉興國宿舍門口,敲門:
“叩叩叩。”
門開,葉興國蹣跚著前來開門。
王鋒望著一瘸一拐的葉興國,皺眉問:
“興國,你怎麼了?”
扶住他的手臂,生怕他摔倒。
葉興國沒來得及回王鋒話,突然,屋內傳來一中年男子的吼聲。
“外面的人,是誰啊?!”
語氣極不耐煩,而且沒禮貌,就像是在趕瘟疫那般。
劉勇頓時不爽了,吼道:
“你誰啊?!”
這一吼,裡面頓時安靜了,葉興國卻慌了:
“勇哥啊!吼不得啊!裡面的人是我爸爸!他脾氣壞得很!”
劉勇聞言,頓時啞了,他以為裡面的人是四班的人。
見王鋒這位尖兵來了,竟那麼不耐煩,氣勢肯定得壓回去。
沒想到裡面卻是葉興國的父親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