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他揚聲問。
「沒有為什麼。你乖一點,我就疼你久一點。而你從我身上撈到的也就多一點,我們各取所需豈不皆大歡喜?」
季雲深說得無比耐心,另一隻卻手繞到他面前,不慌不忙摸向領口最上方的紐扣。他捏緊領口試圖對抗,身後再次傳來季雲深的輕笑:「穿得這麼嚴實,不熱嗎。」
調笑聲煽動濕熱氣流,透過耳膜直達大腦,肖譽不禁打了個寒戰:「滾。」
「別緊張,上回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今天我好好教教你。」
話音剛落,唇舌便貼上肖譽頸側,這裡的一切都令人噁心、反胃。
他反手一記上勾拳,結結實實落在季雲深下頜骨,季雲深被打得偏過了頭,舌頭頂著腮幫,卻彎起嘴角,似笑非笑地像一隻詭魅妖物。
單純的肖譽以為自己足夠兇、足夠嚇退季雲深,卻一下被扯開了襯衫。紐扣崩到桌子上,相繼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胸前面板甫一接觸室內冷氣,激起了一層小疙瘩。
「寶貝兒,打人就是你不對了。不乖的孩子是要被大人懲罰的。」
肖譽還未來得及罵出聲,便被人掐著後脖頸摜到辦公桌上,筆筒應聲落地,派克鋼筆摔出的墨汁暈在地毯上,漆黑一團。
桌面冰涼而堅硬,他半邊臉緊緊貼在上面,話也說不清:「你怎麼是這樣的人!那麼多人願意跟你,為什麼要強迫我!」
兩腿被季雲深的膝蓋強行分開,滾燙的手也探進衣料,在面板上肆無忌憚地遊走。窗外枝椏上的喜鵲似預知了一場風暴,慘叫兩聲,撲稜著翅膀驚慌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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