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馬上被制止。
季雲深好笑:「還想要?」
「……不是,」他的表情僵了一下,自知說出來的話掃興至極,還是問了出來,「你真的好了嗎?」
「你說呢?」季雲深擺出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趁他不備翻身而上,「再讓你感受一下。」
後面幾天裡,季雲深白天在家坐輪椅,一副虛弱不能自理的模樣,去陽臺,去書房,去廚房,下樓散步……反正去哪裡都要他推著走。
他甚至懷疑季雲深這是在彌補童年沒坐過嬰兒車,沒享受過被人推的遺憾。
然而晚上季雲深就徹底變了樣,翻來覆去地折騰他,把奇奇怪怪的姿勢花樣玩了個遍,看上去比他更健康,比他更有活力。
最需要輪椅的人,是他。
……
所以季雲深究竟好沒好,肖譽也不能百分百確定,不過他應該不會再問了。
出電梯,走過長長一段臺階,大門外面圍著一圈人。
肖譽不是好熱鬧的人,本打算繞著走,誰知靠近之後捕捉到了「謝承」二字,季雲深也默契地停了下來。
人牆裡三層外三層把謝承圍在中間,氣勢洶洶,仔細一看,大部分還是剛剛法庭上那些人。
黑西裝的中年男人身材和謝承十分相似,一腳踹在謝承腰腹上:「你爸欠老子五百萬,你說!什麼時候還上!」
謝承虛胖,內裡甚至不如一團棉花,被踹倒在地後很久都爬不起來。
「張伯,您寬限幾天,我馬上去湊錢……」
「那點小錢還值得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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