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為濃郁的紫色靈氣。
謝釋淵見狀,連忙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秦姝此時眼中只有自己的劍,她抬起劍,指尖從劍刃上緩緩劃過,鮮血在劍刃之上沾染了薄薄一層。
“我要救她。”秦姝沉聲說道。
謝釋淵剛想說讓她別逞強,就見秦姝的雙眼再次染上了紫色,他一愣神的功夫,就見到秦姝朝著雨霖的方向揮劍刺去。
她的劍還未落在雨霖身上,突然又一道術法從遠處射了過來,將秦姝的劍招彈開。
秦姝眼中的紫色褪去,一手拎著劍,緩緩抬頭朝著術法射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朱雀和青龍兩人並肩站在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尤為凌厲。
畢淮的手才剛收了勢,可見方才出手之人正是他無疑。
見著秦姝看了過來,畢淮也厲聲問道:“秦姝,你到底要做什麼!”
謝釋淵一看他們這模樣,就知道他們是誤會了。
他上前一步,將秦姝擋在身後,卻不知他這一舉動更是讓畢淮動怒。
“謝釋淵,雨霖同我等自幼一同長大,你如今已經心腸硬到可以看著旁人對她舉劍也熟視無睹了麼?!”
謝釋淵眉頭一擰,“你被困在那方小世界上萬年,實力退縮,就連腦子也一起退縮了麼?從前覺得你還算聰慧,怎的對上雨霖,就不夠用了?!”
“你!”畢淮身上的火焰開始冒了出來。
站在他身旁的敖雍在這關鍵時刻卻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畢淮黑著臉別過頭去看他,就見敖雍一臉認真地道:“朱朱,你冷靜點,雨霖明顯不對勁,先下去聽聽他們怎麼說。”
畢淮和敖雍落在了雨霖身邊,視線從秦姝身上一掃而過,又落在了地上的雨霖身上。
看著她身上的傷口,畢淮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到底是誰幹的!”
無人知道,也無人回應他。
敖雍蹲下身去查探了雨霖身上的傷痕,神色也更凝重了些。
“雨霖的天賦便是不死之身,不過區區傷痕,又如何傷得了她?且這些傷痕沒有半分要恢復的痕跡,這不對勁。”敖雍說道。
畢淮也看出來了,看向了一旁的敖雍,說道:“你試試看能不能救他。”
敖雍乃是水系,水靈力也有些許治癒的作用。
聽了畢淮這話,敖雍也應了一聲,抬起手,一團精純的水靈力便出現在他的手掌心。
秦姝從頭到尾都沒替自己說一句話,只看著敖雍的水靈力宛如一層輕薄的水膜將雨霖整個包裹起來。
下一瞬,雨霖的鱗甲之上那些青色的網格再次出現,敖雍的靈力水膜也被網格一點一點割裂開來。
敖雍和畢淮親眼看著水膜一點用都沒有,並且經過這一番折騰,雨霖身上的血又湧出了更多。
兩人見狀,連再次嘗試都不敢了。
秦姝將一切都看在眼中,這才突然開口道:“我要救她。”
她說得是個陳述句,不是在徵求誰的意見。
畢淮和敖雍的眉頭擰成了疙瘩,敖雍開口問道:“秦姝,你有幾分把握?”
秦姝直直看向他們,反問道:“若不讓我來嘗試,你們可還有別的法子?”
畢淮和敖雍都沒吭聲,只因為他們連半分把握都沒有。
秦姝手中的劍重新舉了起來,身上的紫色靈氣再次出現在她的眼中。
“讓開。”
她這一聲說出口,畢淮和敖雍都退開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方才的秦姝身上有種不容拒絕,讓他們下意識地聽從。
再回想起來,二人都覺得有幾分不對勁,但此時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