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濺起了大片的水花。
而她正穩穩當當地坐在他的懷中,身上的衣裳沾了水,非但不覺得沉重反而更輕盈了幾分。
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下,她的腰肢顯得尤為纖細,他的大手不假思索地握了上去。
“似乎什麼?”謝釋淵隨口問道。
秦姝兩手撐在他的胸前,感受著指腹間的細膩,臉上的笑容也更甚了幾分,“似乎……還不錯?”
謝釋淵的唇角揚了起來,問道:“你去了何處?”
秦姝老實回答道:“去給小徒弟傳授劍法了。”
謝釋淵眉頭一緊,“本尊等了你一夜,你卻去陪了別的男人?”
秦姝:“?”
她抬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如玉的手感讓她忍不住捏了捏,“你瞎說什麼呢?那是我徒兒!再說了,他還幫了我。”
謝釋淵沒有躲開,任由自己的耳朵尖在她的指尖微微泛紅,卻沒忍住瞥了她一眼,“我不都說了嗎?若是有事,你無需求別人,只管找我就是。”
他從前這樣說,秦姝興許不會放在心上,但這一回……她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
在聽謝釋淵這樣,秦姝忽然抬頭,周遭氤氳的水汽似是給她的眸子打了一層柔光,平素氣勢十足的眼睛愣是讓謝釋淵看出了幾分纏綿來。
“當真?”
謝釋淵一顆冰冷的蛇心,此時都塞得滿滿的,哪兒有不應的。
“當真。”
秦姝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扯著謝釋淵的衣襬,身子都坐直了幾分。
“那你……有法子搞到七階純種魔族的魔血嗎?”
或許他還真的有呢?他們不是從魔界出來的嗎?萬一當初他順手宰了幾隻高階魔族,還留著魔血也說不定呢?
想到這個,秦姝突然覺得從前的自己就是個大傻子,這不純純捨近求遠嗎?
懷裡抱著魔尊還找旁人打聽一個魔血的下落?確實是被曾經的自己傻哭了。
謝釋淵暗金的眸子逐漸變得幽深,浸在水中的體溫似乎又低了幾分。
“那等骯髒的東西,你要來做什麼?”
秦姝馬上都要帶他去見自己娘了,到時候還不都是什麼都會知道?哪兒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她乾脆一五一十地將這些事情都告訴了謝釋淵,並表示自己就差個七階純種魔族的魔血了。
謝釋淵的神色稍霽,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她,“無妨,我帶你去宰一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