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身子不適,他們偏還不信,後來還是王爺出馬,直接把他們打的狗血噴頭,實在是過癮。”
紅豆似是想到了當時那別開生面之景,呵呵的笑出了聲。
“是嗎?”
夕顏似有若無的問了聲,盯著夏夜白,眼底的笑意愈發的深沉起來,帶著別樣的光輝,夏夜白臉上依舊掛著憨憨的笑容,撓了撓頭,顯得有些害羞,隱隱覺得夕顏的眼神太過奇怪,心跳的飛快,卻並未表現出來。
移開專注在夏夜白身上的眸子,緊了緊身上的斗篷,突然笑出了聲:“小白心細如塵,又如此可愛體貼,怕是其他正常皇子也沒幾個能比得上。”
夏夜白的心陡然一跳,像是有激流劃過一般,這話雖帶著玩笑,可聽在他耳裡著實有些意味深長。
夏夜白輕哼了一聲,樂呵呵的拍著胸脯,一雙清澈無辜的眸子像是會發光一般,臉上的笑容都比那破雲而出的晨光還要耀眼,昂著頭,神采飛揚:“那當然,小白最好了。”
那模樣憨傻,頗有些王婆賣瓜之意。
“咕咕——”
偏生他那肚子不爭氣,竟在這時候叫了出來,相思紅豆聽到聲音,捂著嘴,笑出了聲。
“肚子餓了。”
夏夜白摸了摸扁平的肚子,毫不客氣的拍了幾下,似在懲罰他的不配合。
夕顏的一雙眸子盯著夏夜白,半天未動,直見到夏夜白教訓自己的不配合的肚子才慢慢的回過神來,捉住他的手:“誰讓你這麼久不吃飯了。”
夏夜白哼了一聲,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顏顏不吃飯,小白吃不下。”
夕顏嗯了一聲,仰著頭瞧了夏夜白的下巴,伸出手摸了摸,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多久沒洗臉了,居然都長鬍子了。”
踮起腳尖,隨手將夏夜白的髮絲扯開,發出似有些嫌惡的嘖嘖聲:“頭髮都成(又鳥)窩了,多久沒梳洗了。”
“顏顏!”
夏夜白撅著嘴,似有些生氣的叫了聲,抗議夕顏的嫌惡。
“本來就是,髒的要命了,若我再不醒來,你豈不是要像街邊的乞兒那般,渾身發臭了。”
夕顏鬆開手,扯開衣服,聞了聞自己身上,過了半響眉頭才舒展開來,眸光帶著深意的看了夏夜白一眼:“想不到小白還蠻會照顧人的。”
“紅豆,讓人準熱水,半月沒沐浴,方才出了身汗,不舒服的緊,多準備些,王爺也要用,相思,你帶王爺下去用些糕點,把手洗乾淨即可,小白,你隨相思下去。”
“我不要,我要和顏顏在一起。”
夏夜白緊拽著夕顏的手不放。
“你身上都臭死了,你先去用些糕點,等我沐浴更衣完再伺候你梳洗。”
夏夜白準備撒嬌,便被夕顏瞪了回去:“撒嬌也沒用,倚翠樓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呢,我不是讓你呆在王府嗎?好端端的你如何會被夏俊馳給擒住了,不是告訴你了嗎?你的那些個皇兄沒一個安好心的,讓你離他們遠些,怎麼就是不聽我的話,若是下次再這樣,休想我再理你。”
夏夜白一聽這事,羞愧的鬆開了夕顏的手,倒不是為了自己被夏俊馳那禽 獸擒住之事,只是若非他被夏俊馳綁住,顏顏那日也不會殺人,若不殺人,也不會昏迷。
只是她方才為何那麼肯定國師來了相府,白鳳到底知道些什麼他不知道的?那日他要自己的心頭血是為了試探還是其他?還有他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到底是何意思。
前些日子,夕顏並未起來,他沒心情思慮這些,現在她醒過來了,轉念一想,好些地方都想不通,越想越覺得煩躁,這件事他一定要搞清楚。
“又被公子佔了一次大便宜。”
莫青似有些感慨,一雙滴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