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句:“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嗎?”
蕭劍呵呵笑了兩聲,臉上的笑容痞的厲害:“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大冰塊,你是男人中的異類啊。”
莫青嘿嘿的兩聲,靠在蕭劍的肩上:“公子應該是想的,不過夫人好像不願意,公子把夫人的便宜都佔盡了,就差最後一步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夫人就會為我們天機樓誕下小公子的。”
莫青的眼睛瞪的愈發的大,看著擁吻著的夕顏和夏夜白,滿是嚮往之情。
“公子不是傻子嗎?傻子知道什麼是激吻嗎?他這個樣子,夫人那般聰慧,會不會發現什麼端倪?”
蕭劍話音剛落,莫青莫離不由的將視線投注在他身上,都有些擔憂起來,今日公子好像做的有些太過了,夫人的嘴巴肯定被他咬腫了。
那因擔憂而變得暴戾的心因夕顏的配合一點點變的柔和起來,連帶的,那吻也變得愈發的柔情起來,沒有了方才的霸道強勢。
夏夜白的唇貼著夕顏的唇,彷彿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唇舌相交,細細的描繪這她的唇形,溫柔而又纏綿,夕顏不由的紅了耳根,不由的溢位一聲嬌吟。
之聽得轟的一聲,夏夜白的腦袋猛然炸開,面具下那雙帶著血絲的眼眸不由的睜大,隱隱生出了擔憂。
這半個月來,日日擔憂,才見她,只恨不得將她抱在懷中,揉進自己的身體,這些日子天天與蕭劍那些人呆在一起,他一時激動,竟忘記了自己傻子的身份,顏顏該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如此想著,夏夜白的雙手不由顫抖的愈發厲害,忙將夕顏摟進自己的懷中,呼吸急促,大哭出聲,那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委屈:“顏顏,對不起。”
“嗚嗚,對不起。”
夏夜白靠在夕顏的肩上,哽咽的厲害。
上一刻還與你激情擁吻,下一刻便像小孩子一般抱著你大哭出聲,上一秒你在他懷中是個羞澀的小女人,下一瞬你卻得是一個極有耐心哄小孩似的哄著一個大男人,如此大的轉變,有幾人能坦然承受的住,這也就是夕顏,才能做到這般的以不變應萬變。
夕顏莫名其妙,先是愣了片刻,臉上那代表羞澀的潮紅慢慢的褪去,腦海中像是有什麼東西閃過,像是流星一般,太快,也只有一點點的影像,她正想捉住,卻奈何那哭聲實在是太大,不容她有太多的思考。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夕顏推開夏夜白,面具下那雙黑濯石一般的眸子滿是紅色的血絲,嘴唇緊抿,兩邊的臉頰憋得通紅,眼眶紅紅的,那模樣比小狗還要可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夕顏笑著,伸出指尖點了點他的鼻子,動作倒是不輕,帶著懲罰的意味,她的心性雖好,不過畢竟是女人,與自己喜歡的男人激吻還未回神便被這樣打斷,如何都會有點小鬱悶。
“啊。”
夏夜白捂著鼻子,憋屈的厲害,那雙像小狗一般可憐的眸子控訴的瞅著夕顏,像是她是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一般。
“顏顏,你弄得我好痛。”
“那是你活該。”
伸手將他眼上的淚珠擦乾,那聲音,竟比這陽光還要柔和上幾分:“男子漢大丈夫,整日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
那摸樣,沒有一點的嬌羞,彷彿方才的臉紅,只是夏夜白的錯覺。
夏夜白看著眼前那鎮定自若的人,不免有些失望,卻也只能在心底嘆息,那小女兒般的姿態為何就不能持久一點呢,哼,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怪物異類,雖說他是傻子,不過被傻子那樣吻著,也該會覺得害羞吧,她倒好,這般鎮定,夏夜白真想衝上去,將她摟在懷中,不將她吻到不能呼吸絕不罷手,當然,這樣也就只能在心裡想想,他現在可是個傻子,哪裡能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