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必然供奉靈玉，卻是讓一個官員徹底失去了作用，這個該怎麼辦？”
“那就與他們同流合汙啊。”張孝恆哈哈大笑：“有意思了，魚米之鄉，物產豐饒，自給自足，富貴有餘，人家都幫你安排好了，讓你做一個有身份的富貴閒人，撈完金回朝覆命的時候還能得到一張完美履歷，難道不好嗎？架空就架空嘛，有什麼了不起？”
“如果是我的話，就天天和那些富商大戶，鹽商貴人們一起吃飯，輪流吃，還要帶著官差們一起吃，跟他們主動搞好關係，一旦需要了，還可以直接開口請人幫忙，何樂而不為？”
王為輕看穿了他的把戲：“然而，這是下策，對嗎？”
張孝恆哈哈一笑，指著他說道：“學壞了妖禽哥，你學壞了！的確是下策，那麼中策是什麼呢？中策是卡住產業源頭，將產業收歸國有，私人不得買賣，或者限制買賣，有人越界了就直接揪起來扔進天牢去，為了賺到錢，必然有很多人來求你，這當官的威風可不就抖起來了嗎？哈哈，其實這才真是下策，有很多東西，光靠國家的力量是做不了的，利益驅使讓更多人參與，才把他越做越大，國家只要管理好價格和稅收，讓供求逐漸平衡起來就可以了。”
“只能說，對於官員本身而言，這的確就是個中策，所以，天下的事情，有時候不能光以上中下來區分，因勢利導，各有好處，運用存乎一心罷了。”
王為輕問道：“有沒有一個辦法，既能……”
“有，當然有——”張孝恆緩緩喝了一口茶：“我說妖禽哥啊，今天，好像是天雲哥不遠萬里來拜師吧，為啥我感覺，真正求教的人是你呢？”
王為輕當場打算拜倒：“師父在上，徒兒這就把拜師禮補上！”說著，這就要跪下了。
張孝恆手疾眼快，上前一把拉住他：“你給我停下，自家兄弟，拜個哪門子師？不過，我要你給我做一件事……”
“師父請上，受徒兒一拜，徒兒給您磕頭了。”這二位還在拉扯，旁邊有一人已經雙膝落地，不由分說地三拜禮成，回頭一看，竟是善柔。
張孝恆、王為輕、明天雲：“……”這三人三臉懵逼，善柔的行動，他們真是一個都沒想到。
卻見善柔跪地抬頭，雖是貴氣陰柔，昂然之氣卻盡顯無疑：“幾年前，師父曾與徒兒論及失人守地和失地留人的事，當時我還不以為然，下來之後，明帥就曾說我學藝不精，目光短淺，得金玉良言而不自知，後來，明天雲決意拜您為師的時候，我才現，我的確被成見矇蔽了雙眼，不但死讀書本，而且還恃才傲物。”
“今天聽師父一席話方知，真人逍遙於天地，萬物不能擋路是因為什麼。”善柔目光堅定地說道：“善柔雖然痴長兩歲，望師父不計前嫌，收我為徒。”
第531章 生意可生
“今日方知，真人逍遙於天地，萬物不能擋路是因為什麼。”善柔目光堅定地說道：“善柔雖然痴長兩歲，望師父不計前嫌，收我為徒。”
張孝恆完全傻了，這算個什麼事啊？大家就是隨便討論討論，結果咋就是這結局了？
回頭與妖禽哥面面相覷一眼，這妖禽哥說道：“囂張哥，你看，今天這氛圍，多適合拜師啊？要不，你撒開手，讓我也拜拜？放心吧，我很快的，保證舒服。”
“……”小哥，你這說的都什麼話？
最終，妖禽哥拜師失敗，張孝恆表示自家兄弟，還是別拜師了，免得以後相處起來尷尬，反正自家兄弟，有什麼事還能袖手旁觀不成？至於善柔……沒辦法了，人家話都說到這程度了，再不收就過分了。
於是，四人重新落座，這一時之間還真有些尷尬。
明天雲嘿嘿笑道：“那什麼，要不然，我還是站著吧？畢竟師父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