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虛榮心。
聽他說收服了一匹神駒,司徒真真大是興奮,道:“夫君,讓我看一下小白好不好?人家最最喜歡馬兒了!”
黃羽翔點點頭,道:“好啊!不過這傢伙最喜歡的恐怕也是美女,到底像誰呢?”
攙著司徒真真還沒走到馬廄,便聽到小白宏亮的嘶聲。黃羽翔道:“這傢伙正在裡邊呢!”正要走進馬廄,卻聽一個動聽的女子聲音道:“小金星,你要吃烤萵苣嗎?來啊,你叫聲姐姐,我就給你吃!”
聽聲音正是趙海若這個丫頭,黃羽翔頭上頓時冒起了冷汗,對司徒真真道:“真真,我們還是待會再來看小白吧!”
“大哥——”司徒真真拖著聲音,望著黃羽翔,兩眼滿是求懇之色。
“好好好!現在就去看它!”黃羽翔最是受不了女人的求懇,只是嘴裡嘀咕道,“這個死小白有什麼好看的!又沒有比平常的馬多出兩條腿來!”
走進馬廄,卻見趙海若正站在小白的身前,手裡拿著一根竹籤,插著幾塊黑乎乎的東西,想必是她所謂的烤萵苣。她將竹籤在小白的長臉前晃動幾下,乘著小白伸嘴之際,已是迅捷無比地將竹籤往嘴裡塞去,咬下了一塊,模模糊糊地道:“小金星,你還沒有叫我姐姐呢!不叫的話,我可不會心軟的!”
“趙小姐,你怎麼管小白叫小金星呢?還有啊,它只是一匹馬,怎麼可能叫你姐姐呢?”司徒真真好心好意地糾正她的錯誤。
趙海若向司徒真真看去,道:“原來是司徒姐姐啊!小白是匹馬,它怎麼可能開口說話呢,這是常識嘛!我只是同它開開玩笑,你怎麼那麼當真呢!”
同她說話得萬分小心,稍一不慎,便會被她氣死。黃羽翔忙將司徒真真抱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真真,你別生氣,不要去理她!”
司徒真真卻一點兒也沒有動氣,只是享受地倚在黃羽翔的懷中,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道:“我怎麼會同她生氣呢!趙小姐在我躺在床上的時候,也是經常來看我的,我對她感激都不來及呢!”
“哎呀!”趙海若突然大叫起來,道,“你這頭臭馬,竟敢偷吃了我的烤萵苣!你可知道,這可是我纏了李師傅三天,他才肯烤給我吃的,你竟然、你竟然——”原來小白乘著她說話之際,竟然將她手中的萵苣連同竹籤全部吃到了嘴裡。
黃羽翔忙將司徒真真抱到一邊,心道這兩個活寶鬥在一起,當真要沒完沒了起來。
趙海若與小白一人一馬鬥眼了良久,趙海若終是首先忍受不了,頹然退後兩步,道:“好你個臭小白,敢偷吃我的東西,我也要吃你的飼料!”雙手箕張,已是將馬槽中的飼料全部抱了出來。
她張口作勢欲咬,小巧的嘴巴張大了良久,終是沒有下得了口。輕輕哼了一下,道:“臭小白,便宜你了!我才不稀罕你的飼料呢!下次我帶小灰小熊來,嚇死你這匹臭馬!”將飼料全部扔回槽中,趙海若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黃羽翔心中暗笑,臉上卻是不敢露出絲毫表情,萬一被這個小丫頭看到了,那便要成了她的出氣筒。
趙海若向門口走去,走到黃羽翔兩人的身邊,突然停下,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若是將小白讓給我,我便不和你計較小白偷吃我的東西的事了!如果不然,哼,你就等著瞧好了!”
該來得還是躲不了!黃羽翔微微一笑,道:“不若你做我的丫環吧,我便把照顧小白的任務交給你如何?”這叫漫天要價,就等著看對方如何坐地還錢了!
狠狠地瞪了黃羽翔一眼,趙海若黑白分明的大眼轉個不停,道:“臭小子,你若是敢到咱們聽風閣來迎娶心姐姐的話,我定然讓小灰小熊將你的小白給吃了!”
向司徒真真看了一眼,只見她雙眼之中流露出鼓勵之色,黃羽翔哈哈大